“說他姦夫你就生氣了?我還沒叫你yin婦呢!”聞煥東滿臉厭惡,“我離開才不過兩個月,你就耐不住寂寞和周大力勾搭,還懷孕!那麼快離開杏城是沒臉見人吧?你說你要找姦夫起碼也找個有點背景的啊,找這麼個武大郎,你不嫌寒磣我還嫌寒磣呢。”
林蘋早已氣白了臉,眼淚刷刷往下流了好一會兒,才哭著罵道:“你沒資格指責我!當初是誰說一週之後給我好訊息,然後一個月杳無音信的?是誰貪圖煤礦老闆家財萬貫對我始亂終棄的?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在煤油燈下對我說那句‘你走吧’時的冷漠與決絕,不會忘記三更半夜我一個人在黑漆漆的盤山路上漫無目地遊蕩,幾度想跳下懸崖一死了之的情形!更不會忘記在我最需要幫助時,是周大力出現在我身邊……”
“等等,等等!”聞煥東早已聽呆,數秒後才反應過來,面露慌色地制止她問,“你的意思是說我回老家後,你去我家找過我?”
“你不會腦子真的被撞壞了吧?不記得在煤油燈下對我說過的絕情話?”林蘋冷笑。
聞煥東無視她的冷諷,再次追問:“你去找我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這些陳年爛事兒我不想再提,我只問你,周洲在哪兒?我要……”
“你是什麼時候去找我的?快告訴我!告訴我!”聞煥東有些失態地吼道。
看出他雙眸中的慌亂,林蘋心底竟然不受控地心疼,略頓幾秒,哽聲應道:“你離開杏城半個月後,我一直聯系不上你,又急又擔心,想去你單位查查你老家的地址,意外知道你偷偷來單位辦了離職手續……”
“不可能!我從來沒辦過離職手續!”大概意識到自己過於激動,聞煥東慌忙停了停,道,“繼續說。”
林蘋眼底已有疑問,緩了緩情緒,繼續道:“我幾經周折找到你家,你不肯見我,只託人給了我一封信……”
“寫了什麼?”
“具體內容不記得,大概意思是說你要和煤礦老闆的女人結婚,說他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叫我不要來找你……”
“這信是偽造的!”
“但字跡是你的!我認識!”
“不不,我怎麼可能寫這種信!”聞煥東突然又笑了起來,“林蘋,就為了讓我說出周洲的下落,你竟然編一個這麼老套的故事哄我?八點檔的電視劇看多了吧?”
林蘋本來閃著光芒的眸子瞬間黯淡,撇去眼淚,冷聲道:“你可以不把小洲的下落告訴我,也可以當我的故事是編的。”
說罷轉身離開。
“等等!”聞煥東攔住她去路,痛聲質問,“就算你所說的都是你經歷過的,就算我家人欺騙了你,但你也不應該在我離開才不到兩個月,就勾搭上週大力,還有了孩子!如果真如你當初所說,我是你是你唯一愛過的、願意託付終身的男人,哪怕失戀,你也不應該只花這麼一丁點時間來祭奠我們的感情吧?這一切難道不說明你對我的感情根本就不……”
“如果周洲是你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