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月的父親回道,“你先帶著祈月和奶孃先去你舅舅家中,將能帶上的銀錢細軟都帶上,免得舅舅嫌棄。你拿著錢,先託舅舅給我們置辦一處宅院,等我將這裡的生意都處理好,我就啟程去陪你們。至於這孩子的名字——我看她,也不知是個有福氣的,還是沒福分的,生辰竟和聖女的一般無二,為了她好,還是將她出生的時辰也改晚一日,反正去了舅舅家遠在虞城,也無人知道她真正的生辰,至於她的名兒,就改名叫幸兒,希望她以後幸福。”
“幸兒——好。希望我的女兒她將來能幸福。”
改了名的幸兒便隨著她的母親,帶著一個乳母,兩個奴婢和一個趕馬車的車伕,便乘著馬車回去了她母親的舅舅家去。
可幸兒的母親出發的時候帶了不少的銀錢細軟,她一個婦人,帶著大量的銀錢不免有些擔憂。又加上之前受到了黑衣蒙面人的那麼一驚下,她在一路上都是惶恐不安。
直至一個月後,幸兒隨著母親才行至虞城的境界,然而剛入了虞城的境界,還未到城中,便在郊外聽到有人大呼搶劫的聲音,從那聲響來聽,劫道的人數竟還不少。
馬車伕當即停下馬車,一邊調轉回頭,一邊對著馬車裡道,“夫人,遇到劫道的了,咱們先回頭避一避,趕明個再進城去。”
幸兒的母親忙驚慌的問道,“這青天白日的怎麼就有劫道的呢?”
她心中惶恐不安,心想著,虞城算是大城了,聽說這裡治理森嚴,舅舅一家在這裡住了幾十年也都無事,並未聽說有什麼劫道之人。她看向乳母懷中的幸兒,就怕這次劫道的是和那晚的黑衣人一樣,是因為這剛出生沒多久的的孩子帶來的。
若真的是這個孩子帶來的一系列不詳,幸兒的母親便覺得她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孩子再沒有那麼可愛了,也沒了想要去疼惜她的想法。
這個時候的幸兒母親是脆弱的,她一邊想著或許是因為幸兒,她才獨自遠走他鄉,離開自己的家裡,要投靠遠方的親戚,害得自己不能歸家,還與新婚一年的夫君分開。而此時,她又遇到了本是不會有的劫匪。
幸兒的母親越想越是對幸兒有些嫌棄,可眼見著天就要黑了,若是此時不進城,反而是原路返回的話,她們恐怕要今夜住在荒郊野外,幸兒的母親為了趕路,一路上月餘時間都窩在馬車裡,早就待得膩煩,前方不遠處就是虞城,她急切的想要進虞城,想要見到親人。
其實前方並非是劫匪攔道兒,卻是幾個半大的,正處於變聲期的幾個少年,在外郊遊戲耍,玩起了捕快便裝抓捕劫匪的遊戲。
可正是惹起了幸兒母親對幸兒的不滿,她以為,是幸兒帶來的一切不幸。
“幸兒,幸兒,你爹還說你不知祥否,為娘看你乃為不詳。”
小小年紀的幸兒是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完全不知她孃親在和她說些什麼。
道是乳母有些擔憂,“夫人,咱們如今該是如何才好?”
原路返回,只有露宿荒郊的地步。這乳母原本就不願跟著幸兒母女倆前來虞城,要不是幸兒的父親事先給了乳母一大筆錢,母乳也斷然是不願意跟著自己的家人分開,千里迢迢的跑來虞城。
一個女娃娃,最起碼要再養個一年半載的她才能回到自己的家中去,母乳看著半歲的幸兒也是不喜。若不是早先收了不少的銀錢,她肯定不會盡心餵養幸兒,便是如此,她看幸兒也是帶著許多的厭煩。
加上一路上馬車勞頓,眼見著就要到了虞城,可卻又因為劫匪而進不了城,恐怕要露宿在荒郊野外,這乳母更加是心裡不順氣。若非主家還在場,她肯定是要鬧起來的。
馬車已經在往回走,幸兒的母親也不願意回頭。前面就是虞城,她為何偏偏這麼不順。
看著連乳母都嫌棄的幸兒,幸兒的母親突然狠了狠心,對乳母道,“你帶著孩子先下車,我們再過去瞧上一眼,若是那些劫匪還在的話,我們便立即回頭跟你匯合,若是不再,我也會回來接你們離開。”
乳母不滿,這個時候讓她帶著孩子下車,雖然外面不風不雨的,可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誰來負責。可奈何不了,她收了人家許多的銀錢。乳母只得磨磨唧唧的抱著突然睜開眼睛的幸兒下了馬車。
而幸兒的母親想著,把幸兒放下來,再去驗證一下,是否是因為幸兒才帶來的不順。她只是想驗證,並非是要拋棄自己的親生骨肉。
可就是這麼一次,母親乘著馬車遠去,年幼的幸兒睜著眼睛不哭不鬧的窩在乳母的懷中,乳母站立了一會兒,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幸兒的母親乘馬車回來接她們。
原來,那些頑劣的少年在玩鬧了一會捕快和劫匪的遊戲後,便相攜嬉鬧著都歸了家去,而幸兒的母親乘著馬車來到此處,發現早就沒了劫匪,而車伕卻道,“既然劫匪走了,前面不遠就是虞城,夫人您帶了這麼多的銀錢,不如咱們趁早先趕去虞城,待進了虞城安全了,再拍舅舅家的人前來接小姐和乳母。”
幸兒母親一聽,也是個好主意。先將銀錢都安置了,這些畢竟是她和她夫君的大半部分家產,想要立足虞城,還得靠著這些家產才行。至於幸兒,她這個時候更加認定,就是因為這個孩子跟在身邊,她才會如此不幸。
沒了孩子在身邊,她便順利了,若是再去回頭接孩子,就怕再回來又遇到劫匪。想了想,幸兒的母親果斷的下了狠心,“先進虞城。”
她們是趕著馬車先進了虞城,可憐的幸兒在乳母的懷中,不時的因為母親沒有及時前來接應而受到乳母的謾罵和拍打。
就在乳母也等的著急的時候,突然又來了一輛牛車。那牛車上下來一個婦人,看起來雖然並非富貴,倒也是打扮的乾乾淨淨,像是常常識物待人的。
她自下了牛車,便與乳母見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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