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許丞相只能帶著許黛回了許府。在場的眾人雖然知道此事,可也不敢宣揚,就怕殺身之禍再起。
至於皇室所說的給姦夫付錢一事,君悠野可不是說著玩的,他竟然真的叫身邊的侍衛去監督許家付錢給那那字。
許府知道前因後果,雖然是又氣又恨,可到底也不敢違背聖令,只得照做,給了那男子一筆不菲的錢財,好叫他回去孝敬他的父母。
就算是許家人對那男子起了殺機,也不敢動手。君悠野有先見之明,叫了一些人作為見證,就是等著許家動手,再好拿住許家的把柄。至於拿住把柄後如何,君悠野沒想到,可許家卻是不敢亂為。就怕皇帝藉機除去許家。
對於做錯事的許黛,許家也是不敢冷待。
雖然是被皇帝趕回孃家的人,可名義上還是皇帝的貴妃,身份在許府的所有人之上。就算她給許家帶回的只有恥辱,可許家上下也只能敬著她,尊著她,絲毫不敢懈怠。
許府上下無能無力,愁雲慘淡,卻只有許丞相暗自叫囂。
“今日之辱,他日勢必奉還!”’
他只記得君悠野帶給他的麻煩,卻忽略了許黛是他許家人,是許黛背叛了君悠野才有了今日他許府的恥辱。
經過此事,許丞相更加堅定的確信支援文兮王君初澈才是最好的選擇。
最起碼,他認為文兮王是正直的,不為做這些奸詐算計他和許府之事。
而假裝遠在千里之外的君初澈,卻是對許丞相的投靠不感興趣。
前世之經歷,他歷歷在目。“與狐狸一同謀算,到最後只怕是被狐狸謀算了去。咱們先假意與他聯合,但對他更是要加倍防備。”
君初澈對身邊的親信說道。前一世的許丞相不可信,這一世的許丞相,他是不敢再信。
他得了公孫在臨淵城打探到的訊息,知道了許黛一事。
可看到君悠野對這件事的廚子,君初澈也是有點不敢相信。要知道君悠野在他們看來,可是一直心狠手辣,從不手軟的人。
然而君初澈最在意的不是這些,祈月被許丞相認為孫女,而許黛背叛了君悠野,君初澈就怕此事會連累到祈月,他問傳信的人道,“還沒有她的訊息嗎?”
傳信的人回道,“公孫先生說,宮裡不知為何突然加強了對祈月姑娘照顧之人的所有監視。如今是一點祈月姑娘的訊息都打探不到,甚至是連祈月姑娘吃了什麼,都探不到。”
君初澈心中緊張祈月,他倒是給祈月去了幾封信,可每次受到的竟然都是君悠野的親筆信。每每都說祈月很好,叫他不要分心,早點去安置好一切。
君初澈惱怒,可也沒有辦法。“這倒是奇了。他自個的行蹤不管不顧的暴露,反而是對祈月如此監視作甚?莫不是怕我知道祈月如今的境況?還是說祈月如今有難?”
一想到祈月如今可能會不太好,君初澈頓時便緊張起來。
可傳信的人再次轉達了公孫交代的話,“公孫先生就是怕主子您擔心,特意交代小的,說是讓主子不要擔憂,祈月姑娘應該還住在許貴妃的寢宮,如此來看還算安好,否則新帝也不會讓她住在嬪妃的宮殿中,早該扔去別的地方了。”
君初澈是關心則亂,惦記著祈月,又不能得到關於祈月的任何訊息,所以才會在祈月的事情上有點不理智。可經過提醒,他細想之下,覺得也是。
可是一顆心終究是對祈月放心不下,他只想早點結束這一切。寧願君悠野的算計早點到來,也想盡快回到祈月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