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初澈狀作無奈道,“被娘子嫌棄,為夫只能先去洗漱了。”
他起身下了床,祈月心裡卻是有些甜蜜,若是能與他這般甜甜蜜蜜的一生,倒真是個幸福的好日子,誰又不願呢。
可到底是造化弄人,還是她自個的心結作祟,祈月還是心結難解。
罷了,多想無益。祈月覺得,當務之急,她也想保命,而君初澈,她也不想皇帝的算計得手。
該如何救他呢?
要坦白嗎?
然而她不是怕坦白,只是擔心君初澈對她起疑,因此懷疑她是皇帝安插在他身邊的眼線。人心複雜,就怕他不信任自己,那個時候,便是怎麼解釋,無論有多真心都是無用的。
君初澈自己洗漱好了之後,再來服侍祈月起床穿衣,和她一起用了早膳。
飯後,君初澈道,“多日未去軍營了,我今日得去忙點事情,晚間可能會回來的比較晚,你不必等我,只管用好了晚膳,在床上等我回來就是。”
如此直白,令祈月的臉上又是一陣報羞,“誰要在床上等你!”祈月嗔怒他道。
君初澈壞笑,“你的榻太窄了,睡不下咱們兩個人,自然是得睡我的床上才是。”
“麵皮真厚,恐怕比城牆還要寬上幾分!”祈月罵他道。
君初澈不以為恥,笑意反而更濃,“你是我娘子,為夫要是臉皮太薄了,如何能和娘子早日生個娃娃來養,恐怕娘子到時候反倒是要怪為夫不肯努力的了。”
祈月說不過他,面上是又羞又惱,輕聲怒道,“不是要去忙嗎!還不快去。”
君初澈起身,笑意不減道,“是,娘子,為夫這就去,娘子乖乖在家等我,等為夫今日回來,咱們商議商議婚事。”
“你說真的?”祈月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他竟然不只是床上哄騙自己,說說而已的。
他當真的,他原來是真的想要娶自己為妻的。
君初澈認真的回答祈月道,“千真萬確,娘子安心在家等我,也順便想一想嫁衣的事。”
幸福來得太突然,祈月確實有些茫然,竟一時想不起來,她到底在顧忌著什麼。
見君初澈要去兵營,她想起自己求來的平安符還有兩張,便讓君初澈稍等,她起身去了自己的臥房,掀開枕頭去拿那兩張平安符。
可就在她掀開枕頭的時候,皇帝讓陳讓轉交給她的瓷瓶正因為和平安符放在了一處,而顯露了出來。
本是沒這麼巧合的事情,祈月以為君初澈在等她,可哪知君初澈在祈月掀開的那瞬間也踏入祈月的臥房,看到了枕頭之下的那個瓷瓶。
祈月驚慌,忙拿起兩張平安符,快速的放回枕頭,掩蓋住瓷瓶的存在。
可此時的君初澈,已經存了疑心。
他還是笑著,假裝無事的接下祈月的平安符,一半是歡喜現在的祈月終於在意他了,一半是憂愁祈月到底是藏了什麼不能給他見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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