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初澈先醒來,看著祁月的睡顏,他滿眼都是寵溺。
想到祁月昨夜的熱情,他更是歡喜,他認為,這是祁月答應嫁給他了。
祁月是被君初澈的吻弄醒的。君初澈本來是打算輕輕的在祁月的臉頰上吻一吻,可早晨本就是慾念最濃的時候,他吻著吻著竟停不住。
祁月感覺有人在她的臉上作祟,剛睜開眼睛,那人便把作案工具從她的臉頰上挪到了嘴唇上。
“唔~”
祁月睜大了眼睛,有些不願的用力把君初澈推開。
“怎麼了?不喜歡?”
祁月嫌棄的回道,“還未漱口。”
君初澈一愣,他是知道祁月最愛乾淨的,頓時有些怕祁月生氣,忙哄她道,“為夫錯了,這就去洗漱一番再來吻我的娘子。”
祁月眉頭微皺,從昨日以身救了他後,他就開始為夫娘子的稱呼。
祁月想嫁他,,可奈何又不能。
“別再亂喊,免得叫人誤會了。”
君初澈吻了吻祁月的手,小心翼翼的跟祁月商議道,“咱們早點成婚吧。我看三日後的日子就不錯,雖然時間是倉促了些,但我不會虧待你,一定讓你風風光光的嫁給我,嫁給我以後你主內我主外,我的一切也都是你的。”
多好的夫君,祁月真心開心此生能有這麼一個人,如此善待自己。
可她笑著問道,“我是奴婢的身份,契約都還在皇帝手裡。你可是宸國人人稱讚的戰神文兮王,身份尊貴的皇親貴胄,你真的要不顧身份之別,娶我這個奴婢為妻嗎?”
君初澈道,“身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想娶的人是你,我想白頭偕老的人也是你。”
祁月道,“你可還記得我曾經差點嫁給安信王當他的妾室,這一點,你也不介意嗎?安信王也曾說有多愛我,可到最後還是介意我的身份,只肯給我妾室的名分,在我為奴為婢之後,又果斷的捨棄我。就算你不介意我是奴婢的身份而娶我,可你真的打算是迎娶我為正妻而不是妾室嗎?你就不怕日後有人拿這件事來嘲笑你嗎?”
這些,他從未考慮過。君初澈認真的回道,“我只在意你是不是真心想嫁給我,願不願意與我共守此生。”
祁月笑道,“若我是有意攀附富貴,想攀龍附鳳藉著你來擺脫低微的身份,你還願意娶我為妻嗎?”
“你是嗎?”君初澈反問。
祁月收起笑意,故意回道,“我是,我就是這麼想的。”
“怎麼想的?”君初澈噙著笑起了壞心問道。他非要祁月說出口,好羞一羞祁月。
“嗯——”祁月看出來他在揶揄自己,也故意回他,“自然是爬上你文兮王的床,當你文兮王的女人,好狐假虎威。”
祁月說完,君初澈就忍不住笑著說道,“可明顯是為夫求著想上娘子的床,昨日也誤打誤撞的如了願。早知道娘子心裡也是這麼想的,為夫就該早點把床榻掃好,等娘子臨幸了。”
被反殺了,祁月頓時羞的拿雙手捂住了臉。
有了祈月昨日的主動,君初澈此時更加變得是沒皮沒臉的,也不管祈月的羞惱,只管他自己的歡喜,又是一通親。令祈月又是一陣子嫌棄,“快去洗漱。”
祈月捂著嘴,推開他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