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當時那麼危急,沒注意到這些也是常理。不過那救你的人是男還是女,你該是留意到了吧?”
這……
一個太監,該回答他是男嗎?
“應該是個男的。”
祁月用了應該兩字,本來就該是個男的。
君初澈點點頭,道,“聽周嬤嬤說那日護城河邊上的看客甚多,遇到個不求回報的好心人也是正常。只是我覺得你有些笨拙,怎麼這麼多看客,偏偏就你落了水。我可是親自去看過那護城河,站在你落水的地方,怎麼看也不覺得你會笨的落了水。”
祁月心慌,可她強撐著,故意抬高了聲音,假意生氣的責罵君初澈道,“怎麼,王爺這是剛得了便宜,就開始對我管東管西了嗎?這是連我笨都要管上一管?那可沒辦法了,天生的!天生的!若是王爺嫌棄,儘早遠離我才是。”
竟把君初澈惹得大笑道,“天生的?來,讓為夫瞧瞧,到底是不是。”
他假意摟住祁月,把祁月的面龐一瞧,然後故意拉長聲音,哀嘆道,“果然是天生的笨。為夫都在你身邊了,還不知道快點喊夫君,讓為夫把所有的寵愛都給你。小笨蛋,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祁月被他摟著不能用飯,索性把筷子放下,好在也吃得差不多了。
祁月準備要走了,無論是隱姓埋名還是選擇一死,祁月都沒法嫁給君初澈,她做不到,所以才選擇逃避。
“你真的愛我?”
這是祁月第一次正面面對君初澈問出這個問題。
君初澈見祁月嚴肅的神情,也不再與祁月玩笑,認真的回答祁月,“是,愛你,想與你白首不相離。我在等你答應嫁給我。你放心,有我在,我必然會護你一生安穩。”
祁月心動,緩緩的靠近君初澈,用飯後還未曾擦嘴漱口,可君初澈顯然是不會介意的,祁月就這麼在君初澈的期待的直視下,主動的吻上了他的唇。
祁月的主動,緩慢而溫情。
很快挑起了君初澈的內心的渴望,可他剋制著,讓祁月佔據主動,他享受著祁月帶給他的溫情。
直到祁月停歇,君初澈才開始回擊,扣住祁月的後腦勺,在祁月的唇和嘴巴里放肆的熱烈的採擷。
相擁,不管恩怨情仇。相吻,只在乎今朝的情深意濃。
直到天黑,濃情蜜意都沒有消散。
放縱一回吧,有個聲音在祁月的心裡吶喊。她最近太壓抑,太痛苦,人生在世,難得一次放縱吧,為了決絕的離去的補償。
她又一次放任了君初澈的為所欲為,全身心的感受他的全身心。
彼此的愛,彼此的慾念,再再一次成就了兩個人的歡喜。
直到她累的睡在他的懷裡,任由他擺佈。
君初澈為她洗漱,為她更換乾淨的衣服,換上乾淨的被褥,兩個人再次相擁著聽著屋外的雨聲甜蜜的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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