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祈月去了周嬤嬤處,那邊藏在圓角門後面的知書卻沒有去往廚房,偷偷的瞧見祈月離開後,她才從後面出來,再轉回了明夕院。
此時的君初澈已經隱隱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這快要入秋的天氣雖然是炎熱,可他從未覺得身子像今日這般覺得異常的燥熱難耐的。
他飲了幾杯茶水,還是難以壓下心裡的煩躁和熱氣。
想要起身去沖洗一番,可又擔心祈月一個人,萬一有個什麼事情想要他前往。他坐起身來,想了想,又坐了回去,等著祈月回來再去衝個澡。
可無論他怎麼壓抑,那股燥熱都是難以壓下,而且變得愈發的熱,竟生出來幾分情慾來。
不好!
君初澈很快察覺,他大概是中了藥了。
“喊公孫快速前來。”君初澈想了一想,再加了一句,“快去把祈月也請回來。”
他吩咐侍衛,侍衛不敢怠慢,院外的兩個侍衛風頭去找了公孫和祈月前來。
侍衛前腳剛走,知書又急匆匆的趕來,她假意對剩下守衛明夕院的侍衛道,“祈月姑娘託我來為她拿一樣東西。”
侍衛自然是不敢怠慢,忙去回稟了君初澈。
君初澈雖然中藥,可還算是心清目明,心裡冷意橫生,心想著知書這是在拿命玩火。
“讓她進來。”
給她一個最後的解釋的機會,若不是她做的,她還能留著一條命,帶著豐厚的嫁妝出嫁。
可若是這件事真的是她做的,那麼——從今日起,君初澈便再也不欠她知書的任何了!從此以後,恩怨兩清,她知書也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知書沒想到這麼順利的又見到君初澈,而且還是支開了祈月,屋中只有她和君初澈兩個人。
明顯,君初澈此時看起來面色潮紅有些異樣,知書的眼睛往下走,卻是沒留意到君初澈越發冰冷的眼神。君初澈側開身子,不給知書看到。
“你來拿什麼?”
聲音嘶啞,那是情慾上頭的表現。即便是君初澈遮掩了他的身體反應,可知書還是從他的聲音中察覺到了他的異樣。
知書輕輕一笑,扯著身上的薄紗,漫步走到君初澈的面前,輕輕的揮了揮衣袖,身上刻意塗抹的香膏味道飄進了君初澈的鼻息中,知書又把自己的衣領拉的更低了,露出大半個雪白,令君初澈的神經一緊。
然而君初澈還是有自制力,在知書這番挑逗之下,他只有隱忍的怒氣。不用知書解釋,他已經清楚了,這從始至終都是知書的算計。拿她的性命換來的算計。
要不怎麼說這些年君初澈看不上她,這顯然是一條沒有退路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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