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認定君初澈這是對她有點意思,加上她初來文兮王府,他便讓她做了貼身侍女,更加認定君初澈對她有意,所以他才尋個了跟她相像女子的這個說法,無非是想跟她套近乎。
既是想套近乎,祁月不客氣的回道,“王爺說的這位女子一定是王爺真愛之人,既然是王爺的真愛,自然是絕無僅有的特別。像奴婢這種出身,臨淵城多如牛毛,性格愛好相同的也大有人在,可像奴婢這般身世的卻是少有。您看,安信王曾經非要娶我,連月妃的名分都想好了,可奴婢一旦成了奴婢,安信王的情誼便不再了,說到底是奴婢的身份配不上你們這些皇親國戚。再說了,您若是說奴婢像您的真愛之人,私下裡拿奴婢打趣也就算了,若是被您心愛之人聽到您拿奴婢跟她相提並論,她一定會惱了您。所以啊——”
祁月牽強的笑了笑又道,“奴婢不怕開玩笑,為了王爺您著想,您還是遠著奴婢一些的比較好。”
這番話是說的君初澈心裡清明,祁月無非是不想讓他靠近她,親近她。
君初澈也不著急,人都在跟前了,就算她只是七分的祁月,他也要保護好她。
君初澈笑道,“你說的對,本王確實要為自己心愛的人著想才是,免得惹得她不悅,還得本王費心費力的去哄她。”
他想到一個促狹的點子,假裝仇容莫展道,“你們都叫祁月,你又如此忌諱。”
他看向祁月道,“既然你不願跟本王心愛的女子一樣,那麼你肯定也不願本王一直和喚她一樣喊你的名字,不如你把名字改了吧。”
啊?
祁月瞪大了眼睛,她以為君初澈口中和她一樣的女子是個虛幻的,哪成想這狗男人竟然藉著這個由頭讓自己改名!
當奴婢也就算了,怎麼能連父親給的名字都要改掉呢!
祁月肯定是不願的,她心裡是在咆哮:怎麼不讓你女人改名字啊!
可口中卻分外冷靜的對君初澈道,“父母恩大於天,父母賜也不敢逆,奴婢的名字乃是父母所贈,奴婢不想成為不義不孝之人。”
言外之意就是,你讓我把父母賜的名字改了,你就是個不義的。
君初澈果然皺眉,瞬間想通了祁月的小把戲,便釋然一笑,繼續作弄祁月道,“唉~祁月重名,又是你父母所贈,自然是不好更改。不過天下應該不會有更巧合的事,同名又是同音的姓氏,那小字應該不會相同了吧?”
若是小字再相同,那就太過巧合了。
可讓他喚自己的小字,祁月的不願的。
女兒家的閨中小字,是家人才能喚的。他乃是自己的一個仇人,如何能讓他喚!祁月是一百個不想說出來。
但是君初澈不依不饒,非逼著祁月把自己的小字報出來。
“你若是不說,你說以後本王心愛的人也入了府,總不能有兩個都叫祁月吧。你既然是本王的貼身侍女,喚你的小字也是無妨,你說出來,好叫大家都知道,喚你什麼才是。”
祁月不願,“奴婢既然入了文兮王府為奴,王爺隨意給奴婢賞賜個名字就是。”
她不是要改名換姓,她不過是想在文兮王府為奴為婢的時候不用父親贈的名字。
那麼被叫做什麼,也都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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