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當了奴婢,自己也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祈月不想認輸,祈月更不想認命。
雖然這個祁月和他的祁月很像,但君初澈還是不敢十分認定她就是祁月。他怕萬一他的祁月又出現了,到時候該如何是好。
即使不想江祁月作為奴婢,可明他沒有名正言順能為江祁月求情的理由。要想保她性命,只能讓她如此了。
祁月顫抖著手攥緊了事關她前途命運的契約,陳讓用力掰開祁月的手,把那契約完好無損的從祁月手中搶過來。
“如此便好,奴才這就把契約呈現給陛下檢視。”
“她已經是本王府上的人,這契約該是給本王吧。”君初澈伸手去要。
可陳讓快速的把契約藏進他的袖袋中,笑意盈盈的對君初澈恭敬的回道,“這是陛下的吩咐,奴才也不能擅自做主。您若是想要,不如親自去跟陛下面前去要。”
君初澈只得作罷。
君懿那老狐狸想做什麼,君初澈心裡跟明鏡是的。他在打江祁月的主意,怪不得能從他兒子的手中輕易的帶走祁月。
陳讓跟君初澈行了禮便帶著祁月不捨的目光遠去。
祁月不捨得是那一紙契約,被人把自己的命運攥在了手心裡。
這種感覺當真不好受。
“想哭就哭出來吧。”
君初澈這句話反而把祁月的眼淚逼了回去,她紅著眼圈,硬生生把淚憋在眼圈中,強做鎮靜道,“奴婢無論如何身份都會好好的活著。”
是說給他聽的,也是安慰她自己的。在仇人面前,祁月並不想露出怯懦,不能讓仇人嘲笑,更不需要仇人的憐憫。
堅強!必須得堅強。祁月不停的給自己提醒。
君初澈看著祁月的不願示弱的神情,明明她的悲傷已經溢於言表,可她偏偏要強。君初澈心想,要早一點對君懿動手才行,這樣才能保護她。
無論是面前的江祁月,還是他的祁月,看樣子都是有君懿的存在,必然都是對祁月的傷害。
只有早點拿回屬於他自己的那個位置,他才能把祁月保護的很好。
即使很想證明江祁月就是他的祁月,可君初澈也不著急讓祁月嫁給他,只要祁月在他身邊,是開心的是幸福的就好。
君初澈知道,這一次是自己給江祁月帶來了不肯彌補的傷害,可他還是有點想不通,江河源御史怎麼就突然是祁月的父親呢!
“江御史可是你的親生父親?”
祁月症愣,皺眉不悅的問道,“王爺這是何意?”
君初澈自知失言,辯解道,“本王曾認識一位女子,她和你的性情喜好很像,名字也是一樣……”
這麼簡陋的藉口?祁月還是心裡一慌,他把自己從安信王府強要到他府上,難道是看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