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試探呢?只有他知道之前發生的一切,她也許也同面前這些人一樣,只當是這一世是新開始。
眾人見君初澈沉思,便不敢言語,怕打擾了他。
突然君初澈開口問道,“她何時嫁給君嘉遇?”
眾人又是一番對視,不知君初澈口中所問的她是誰。
只有凌掌櫃的明瞭,上前回道,“貌似是明日。不過跟隨她的僕婦喚她夫人,該只是給安信王當個妾室,所以安信王應該不會大肆擺宴宴請賓客。”
明日就要當君嘉遇的女人了,君初澈有些惆悵。若她不是祈月,也就罷了,隨她去嫁給君嘉遇,讓他們這對仇人怨侶去相互磋磨。可若她——
萬一,她是祈月,是他的祈月,該如何是好。
就怕搶回來的不是他的祈月。
可但凡有一絲的機會能證明她就是祈月,君初澈也不想放棄,哪怕是為了她徹底與君懿和君嘉遇撕破臉皮。
君初澈覺得既然已經比之前早些知道君懿就是自己的仇人,那麼他也不用再忍耐,更不用把皇位讓給君嘉遇,讓他再一次來害祈月。
“本王要她!”
文兮王府的眾人不知為何自家的主子,在一回到臨淵城就對一個素味蒙面的女子不管不顧。
但是主子多年來孤身一人,身邊連個伺候的婢女都無,今日能開竅,他們也是願意幫助主子達成所願。
至於如何將祈月弄到文兮王府,君初澈自有他的法子。
他當即進宮去見了君懿,質問皇帝在半年前說是要對江和源御史滿門問斬,為何又留下江家獨女。
君懿顯然是沒有想到,君初澈回到臨淵城的當天就先是來質問這件事。
不過君懿並沒有打算隱瞞祈月還活著的事情,遲早都是要君初澈知道,只有君初澈不依不饒的不放過祈月,祈月才能更加恨君初澈。君懿總覺得,多一個人恨君初澈,他便開心一分。
君懿假意為難,面露愁容道,“江和源雖然貪汙有罪,可當初朕在盛怒之下也是錯判,本以為可以殺雞儆猴,便要手段狠厲一些,好叫那些有心效仿的臣子們引以為戒,可當那江祈月求道朕的面前的時候,她弱小又無助,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親人,朕看著其也頗為憐惜,念著她也是無辜,又得刑部侍郎程宣為她求情,便饒了她的死罪。”
君初澈又問,“既然能夠赦免,可為何偏偏只赦免江祈月一個人的不殺,江家其他人皆被誅殺。”
君懿早有準備,便回道,“朕並未赦免她的罪過,不過是看在刑部侍郎程宣求情的份上,她家人也皆伏誅,想她不過是一介弱女子,才免於她的死刑。雖然死罪可免,但朕已經讓她去安信王府贖罪。”
贖罪!君初澈心中冷笑,是讓人贖罪,還是故意把那人送給自己的兒子為妾?不過君初澈覺得很是好笑,既然都已經將人家全家處斬,為何偏偏要留一個隱患在身邊,還是放在呆頭呆腦的君嘉遇的身邊。
他也是慶幸,幸好君懿沒有殺了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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