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月!”
君初澈當場跳起來,怎麼是叫祈月?這個名字,難道只是巧合?
他回憶著,在之前流放的江御史的家人中是否也有個叫祈月的女兒,可他想了又想,卻是想不起來,連江和源有沒有女兒都想不起來了。
“是叫祈月,江祈月。”凌掌櫃的肯定道。
君初澈這下子更不淡定了,江祈月,姜氏夷族的姜祈月。可長相明顯不是她!
可她那神情!
君初澈想起今日在萬安寺見到的江祈月的神情,那神情冷清,性子大方灑脫,可不就是跟他的祈月一模一樣嗎!
他還是不敢相信,一個人會變成另一個人!還是不同身份的兩個人。
他馬上問道,“她今日去店中吃了些什麼菜?”
祈月對美食有研究,更是善於做美食,君初澈想透過她今日吃的菜來斷定那個江家的祈月,是否就是他尋找的祈月。
可凌掌櫃的迷糊了,他不確定自家的主子是否是在出徵的時候傷了腦子,這會兒犯糊塗了。他只是小心的說道,“回主子的話,江祈月小姐並未在咱們店中用膳,咱們也沒有留客人用膳的規矩,她只是買了幾批布,有些絲線,不過她倒是要了兩匹紅布,說是喜事所用,屬下覺著她應該是要嫁給安信王之用。”
“布?怎麼會是布?她不是去吃飯的嗎?”君初澈顯然還是在想他設立的羨魚樓。
可凌掌櫃擦拭了把嚇出來的冷汗,小心翼翼的回道,“屬下的店裡只賣布,屬下實在是不知她今日吃了些什麼菜。”
這下子君初澈覺得這個人都出於懵的狀態,他當即喚來林方圓,趙小僑和公孫李川等人。
“你們說,羨魚樓是什麼地方?”
這些心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君初澈這次回來是怎麼了,變得有些奇怪。最後還是林方圓上前回道,“主子,羨魚閣是絲秀閣,專門賣給達官貴人衣服布匹,當然還有一些繡線,女子用的帕子,小的繡品之類的。”
君初澈不信,又看向其他人,其他人觸及其目光,都當即下意識的點頭。
這就奇怪了,酒樓羨魚樓怎麼就變成了絲秀閣羨魚閣了?
“主子,您可是有新的安排?”公孫覺得這次君初澈回來,變得很是奇怪,不由得出言問道。
君初澈揮揮手,讓眾人都安靜。他閉上眼睛回憶,從他半年前開始,一切似乎都變得不太一樣了。
姜氏夷族不一樣了,江葉是不是還是那個江葉,他不知道,可洛棲不再是那個洛棲了。就連南方各部也不會是之前的南方各部。而羨魚樓也不再有,只是一個絲秀閣羨魚閣。
這麼看來,應該是跟之前有所變動了。可為何會跟之前不一樣呢?
一切好像都是從他出列實名舉報江御史開始,江御史被殺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那麼,祈月會不會也因此變了?所以,那給江家的女子,也有可能就是祈月。
但是不是,君初澈覺得還需要試探一番才能知道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