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嘉遇不禁感慨父皇的法子果然好用,他扶著祈月來到墓前,和祈月一道為墓碑前打掃,安置敬食,隨著祈月燃香,也向祈月的父母親進了一本水酒。
祈月的右手臂不方便,君嘉遇便從旁協助祈月,灑掃,擺盤,敬香,斟酒,對待祈月已經逝去的父母親,他就像是在對待自己的長輩一般慎重。
祈月都看在了眼裡,心想,這個人若是一直如此善待自己,那也是自己的福氣。人無完人,他確實不是她歡喜的型別,可若得一個如此真心待自己的夫婿,倒也不算是壞事。
然而自己如今是寄人籬下,自然是不願以物質而去攀附別人。自己所求的無非是一顆真心罷了。
二人再回到安信王府後,祈月便不再對君嘉遇的示好而排斥了。
君嘉遇似乎有所感受,也沒有表現的太明顯,而是一如既往的對祈月保持一定距離的好意。
不過,自從這件事之後,君嘉遇便改變了對祈月示好的方法。
以往只是聊天飲茶賞花下棋,雖說是為了陪祈月解悶,可君嘉遇也是樂在其中。可如今卻是不同,君嘉遇似乎是開了竅一般,不僅對祈月一日三餐很是上心,還時常出府親自為祈月購買糕點,每次回來,都要看著祈月試吃,待祈月說出喜歡那個糕點,他才滿意的點頭。
如此一來,祈月歡喜的茶,他記住了,祈月歡喜吃的食物和菜餚,他也記住了,祈月喜歡的顏色,喜歡的畫作,他統統都瞭如指掌。
又不到半月,他對祈月的瞭解甚至是多過了他的父皇君懿。
祈月愛珍珠,愛美玉。祈月的屋子裡就被君嘉遇放了許多珍珠點綴的擺件,還有許多美玉雕刻的把件。各色珠寶玉石的首飾,不管祈月會不會佩戴,都悄悄的讓人擱在祈月的梳妝檯上。
輕紗的衣裙慢慢變得越發的精美,頭上的頭飾也從簡簡單單的一根銀簪,每日多上一根別的華貴飾品,直到祈月發現,自己頭上已經別滿了各色昂貴的髮飾。
轉眼看到屋中一點一滴都慢慢被他換掉而裝飾一新的房間,祈月心想他這是要溫水煮青蛙,讓自己不知不覺中陷入他製造的繁華貴氣的美夢中。
鏡子中的祈月,還是那副清冷,不過變得是她周身的貴氣,越發的明顯和逼人不敢直視。
但對君嘉遇而言,他想要祈月的貴氣,滿足他對身份和地位看重的心理。只有高貴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
祈月的清冷,加上被他慢慢堆積的貴氣,令他很是滿意。
可祈月自知,她大概是隻能任由君嘉遇安排,再也無法拒絕他的示好,否者便是萬劫不復了。
死並不可怕,可是這般窩囊的死,確實會冷人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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