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此時的君初澈才是擁有權力最大的那個人。
而且君初澈同樣擁有與他一樣可以繼位的身份,除了比他少一張遺詔,但他知道,背後有不少老臣還是認為君初澈才是正統繼位人。
君嘉遇雖然不甘心,可到底還是怕君初澈。不過被封為太子妃的許媛,就比君嘉遇要冷靜許多。
在君嘉遇自暴自棄之時,許媛勸解他道,“妾身覺得太子您應該想個法子,讓眾位大臣對您改觀。雖然妾身是個婦道人家,可覺得於其等別人來定自己的未來,不如自己去爭取一番,反正再不好也總比坐以待斃的強吧。”
懦弱如君嘉遇也覺得這話是有理,可他不知道從何下手。
許媛建議他道,“我父親雖然是祖父的庶子,可我到底也是許家的孫女,太子既然是許家的孫女婿,若太子去祖父面前,想必祖父多多少少也會幫襯著太子一把吧。”
這是要自己去求許丞相了?
君嘉遇雖然是敬重許丞相的,可讓他去求人,他還是有些拉不下臉面的。
“性命比什麼都要緊,妾室覺得保住了性命,以後才能圖其它的。”
許媛自然是知道了自己的夫君是個什麼性子。長得俊俏出眾,也多才多藝,可就是性子懦弱,膽小,沒有主見。見他又是這副遇到事情後想躲匿的樣子,許媛很想問他,當初衝動的設計祈月的那股子勁兒去了哪裡了。
莫非是隻有祈月才能刺激他?
“太子若是能得祖父幫助,登上大寶,那文兮王妃對您來說,也會是唾手可得了。”
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與別的女子共侍一夫的,可許媛自己的出身本就低一些,她有些自卑,所以在君嘉遇面前,她從來不敢仗著自己是正妻的名分干預君嘉遇的喜好。就連上次君嘉遇求娶祈月,她也只是假裝歡喜的,幫君嘉遇操辦婚事,迎娶祈月進門,對祈月那是如自家姐妹一般的親暱。無非就是想做的讓君嘉遇滿意,不會棄了她。
今時今日再提起祈月,她倒是有些羨慕,也不願去做個壞人,去拆散祈月和文兮王兩個人。可她如今的依仗只有君嘉遇,若太子失去一切,她也將失去一切,只怕會落得比太子更慘的下場。所以,她必須想方設法的讓君嘉遇振作起來,去爭取。
許媛的話似乎對君嘉遇起了點效果,不過,並非是因為提起祈月的緣故,而是君嘉遇覺得,那皇權很有吸引力。只要是他上位了,他就不用再怕君初澈了,也不用在顧忌很多事情。
不過是一個坎,他只要能邁過去,便是萬人之上,再無人可以置喙他做的對還是錯,好還是不好。
就像他的父皇,做錯那麼多的事情,朝臣還不是一樣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不敢對他有任何的議論和評價。
不過,君嘉遇也不是太傻,他知道,自己父皇這次突然薨逝恐怕是有見不得人的內情的。
他不由得就想到了君初澈,也只有他才是父皇眼中第一個絆腳石,也只有他有能力與父皇作對。說必定,害死父皇的就是君初澈。
君嘉遇想著,自己也許可以利用這一點來對付君初澈,以保全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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