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雅滿面笑意慢慢斂住,看著墨緘心下一酸,“阿緘。”
“大姐,父親馬上就要過來檢查我的功夫了,我要走了!千萬別說我進了大姐的閨房,還有,大姐抹著真好看!”
墨緘大大的笑臉配著她面上的髒汙,更是叫墨雅酸得說不出話。
為了讓阿緘更能適應男兒的生活,父親自小就不讓她進女兒家的閨房,更不會讓她學女兒家的東西。
武功,兵書,吃飯。
剛剛學會說話起,墨緘就已經開始學習了這些東西,毫無生趣。
卻能每天從她精緻的小臉上,看見開朗十分的笑容。
給了他們假象的安慰。
墨緘第一次知道胭脂,是在墨雅要出嫁的前一年。
抱著錦盒,墨雅撲進墨霜的懷裡:“二十四了……這一年,阿緘也二十四了,一生未嫁……”
“姐姐。”
兩姐妹忍著酸紅的眼,一一將裡邊的東西取出來,憶著當時如何送給墨緘,墨緘又如何小心翼翼,偷偷摸摸,跟寶貝似的放進懷裡。
即使是給她,從來也沒敢使用過。
哪怕是一次。
沒有抹過胭脂水粉,不會彈琴,更不會唱歌跳舞,甚至是沒有一套像樣的首飾。
從來沒有真正像個女人活過。
“這次賢王妃辦賞花會,我已經尋了門路讓妹夫進去,後面如何,就看他自己的了。”
最後,墨雅還是不得不妥協,依了墨霜的意思,將錢君顯送進這樣的狼口中。
她等不了那麼久。
仇人逍遙,她夜不能寐。
“姐姐放心,君顯能把握住分寸。”
“希望吧,”墨雅還是擔心,但這層擔心勝不了她心頭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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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色女想要推倒小綿羊,卻被化身大灰狼的小綿羊反推倒的悲慘故事。
初次見面,他很狼狽,身上血跡遍佈。
她說:“要救你可以,三千兩銀子。”
“沒有。”
“陪我一晚,可抵三千兩。”
他笑,“好。”
再次相見,他一身清貴高高在上。
“蘇小姐,當時你是用哪隻手調戲本王的?”
“這只,怎麼,有意見?”她伸出左手。
“不,本王是說,蘇小姐再用右手調戲本王一次。”
“……”
很久很久以後……
她扶著腰,暗自悔恨不該去招惹那一頭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