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官家好像沒有打算制止他的樣子,你們看……”
“今夜尚早,讓碎語再飄一會兒。”
“把人逼急了,怎能不還口啊……”
自從宋文豐進了寶津樓來,形勢便對趙賀越發的不利,大有急轉直下之勢。趙賀深吸一口氣,穩固住心神,方才說道:“宋說書口舌之能,相信在場數位官員皆領教過一二,便是沒親眼見過,應該也曾聽聞一二的。宋說書顧左右而言他,全然不顧本王所問又是何意?物證在前,究竟作何解釋?”
聽了趙賀的問話,劉少尹再次找回了他的主心骨,幫腔道:“對!開封府有物證!你作何解釋!”
這本是解釋不了的事情,張之驕身份神秘不說,來去更是無蹤。自己說出實話來,恐怕還是會讓人起疑,有意錯開話頭的宋文豐再次被問到了關鍵,卻是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
只見他抬了抬右手,兩尺見寬的木枷隨著他的手臂動作微微搖晃,眾人正以為他在活動腿腳時,或是藉此拖延之時,卻聽見“咔”的一聲清脆細響!
一瞬間,樓內禁軍護衛拔出了腰間佩刀,指向場中心的宋文豐。
宋文豐彎下腰來,不緊不慢地撿起地上裂開的木塊,一副委屈的神情道:“啊!陛下!陛下明鑒吶!臣本是動動筋骨,卻不想開封府的枷銬太不經事,生讓我一個書生給弄裂了,這……這一定是有人害臣,一定是!陛下要為臣做主,請陛下明察!”
宋文豐作勢拜了下來,聲淚俱下的表演幾乎用盡他一年的演技,一手指著劉少尹道:“這些人要害臣,臣絕對沒有逃脫的想法,陛下可要為臣做主,為臣做主啊!”
官家的嘴角輕輕抽搐,滿心無可奈何的他深知宋文豐的秉性,抬手道:“無事。此事揭過不提,宋說書繼續回話便是,朕斷不會讓說書受了冤枉。”
接著又是一套叩謝回禮,宋文豐做完一系列動作,才起身道:“大家都看到了吧!宋某不知究竟是與何人結怨,竟是要這般害我!到底是誰!你敢不敢站出來!有什麼話,有什麼怨,有什麼仇,盡管明著來!”
半天無人響應,卻聽他再道:“眾所周知,宋某與陳錫陳大夫乃有宿怨,朝堂之上因政見不合相互駁斥,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可人家怎麼做的,人家是怎麼說的?關鍵時刻,最能看出人品!”
陳錫讓他說的老臉一紅,自己替他說話,可不是什麼人品,奈何形勢如此,只能開口道:“宋說書莫憂,我朝天子聖明無兩,凡是皆可慢慢講來,不用著急。”
換作旁人,這時候還不是飄飄然忘乎所以,膨脹到摘星攬月直達天宮去了?可人家陳大夫卻不忘拍個馬屁,盡顯功底本色。
場中的宋文豐快速眨眼,一計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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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三天痛到夜不能寐,隨之而來的負面情緒很多。看了一下書頁,感謝幾位書友在停更時仍然投票支援,此情不勝感激……
在此拜謝諸位!再拜!
心情好了呀,加上身體也能堅持了,就想著寫一點兒歡是休閑的。開開心心最重要嘛~
呃~囉嗦~
拜拜~明天見~
對了~一定要注意身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