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這丫的抬起一腳就想把門踹開,要不是我及時攔住,這貨就衝進屋裡去了。寧波見我把他拉住,十分鬱悶的說道:“老何,你幹嘛攔著我?”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光天化日的,就要往人家家裡衝?你還當這是夏彤家,夏彤已經死了,沒人管你了是不?”
寧波眨了眨眼睛:“我敲門了,沒人啊!”
“是沒人開,但不代表沒人。”
這時候,寧波彷彿才明白過來,一拍腦袋:“是啊,村裡的女人白天都不開門的。”
“你才知道啊!”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寧波苦逼著臉,一副到嘴的鴨子飛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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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思一下,對他說道:“別忙,咱們先去祠堂,把信送出去,等到天黑再來。”
“這可是個好主意,說走就走!”不等我說完,寧波率先向祠堂走去。他大步前進,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邊,走了一會兒,奇怪的問道:“老何,你說真是奇了怪了,前些時候咱們去的那個南道村,男女老少都在外面幹活,那時候的南道村,多正常,你再看看現在。”
我沒有回答寧波的話,可我心裡也挺不是滋味,南道村不是沒有幸福過,生活在這裡的耿大悔和春桃,都曾經快樂的生活過。
可是,如今的南道村,已經變得沒有人做工,也沒有男人了,它成了一個被巫術佔領的邪惡又封閉的村子。
我和寧波大步朝祠堂走去,路還是原來的路,我們順利的來到了祠堂跟前。這裡大門緊閉,門口掛著兩個燈籠,牌匾上寫著幾個大字:南道村祠堂。
“老何,你說進去後,是不是還能見到屍樂陣?”寧波被頭頂的屍體嚇怕了,吞嚥了一口唾沫,瞪著眼睛問我。
我回道:“誰知道呢,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已經做了充分的思想準備,可是,推門進入之後,心裡還是一沉。許是這裡陰氣太重,給人的心裡壓迫感太強的緣故。
裡面黑漆漆的,看不清楚。祠堂的窗戶都用一種特殊的紙張封住,這種紙透光度極差,即使在大白天,屋裡也跟傍晚差不多。
我從兜裡摸出小手電筒,打亮後,和寧波向牌位處走去。
我們儘量貓著腰,因為此時的房樑上,依然吊著很多幹屍,一不留神碰到他們的雙腳,都會晃晃悠悠的,挺嚇人的。
寧波抬頭看了一眼:“老何你看,這裡的屍體不是很多。”
我一看,確實,這和我們以前看見的相差太多,這裡就掛著稀稀拉拉的幾具屍體,衣著也很統一,沒有太大的時代差別。
“原來,之後的那幾年,村裡犯錯的人這麼多?”我喃喃自語著。
寧波道:“可不是,時代在進步,人心不古啊!你看看古代,哪有那麼多違背良心的事情發生,你再看看咱們現代,看見老太太摔了跟頭都不敢去扶!”
寧波連連搖頭,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
“別廢話了,趕緊的,第三排第二個牌位。”說完,我直接走到供桌前,一個個數著牌位。
“一二三……一……哎,寧波你看,最上面的牌位,都是男人啊!”我發現了一個異常情況,放在最後面,也就是最上面的第一排,一共七個牌位,都是男人。
寧波懶得理我:“這有什麼奇怪的,咱們不是見識過了麼,南道村以前是有男人的。”
“不對啊,第一排,第二排……居然一個女人都沒有,難道那些年,村裡就沒有老去,死去的女人嗎?”我說。
寧波聽完後,也趴在供桌前往上看,“是啊,難道跟某些規矩有關係?女人不得入祠堂?”
我搖了搖頭:“不,我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會不會在我們不知道的以前,村子裡,還有一個男尊時代?”
我這句話只能算是胡亂猜測,寧波卻是一愣:“男尊?我艹,那這個村子真是太奇葩了,從男尊,變成普通的,又變成女尊?”
這像是一個看似很普通的變化,但是這其中,一定隱藏著某種關係。南道村,男道村,男道,男人當道!
我渾身一個機靈,彷彿觸碰了某根敏感的神經。我離開供桌,抬頭看是仔細觀察頭頂上的屍體。
這些屍體也不知道死了多久,一個個直挺挺的耷拉著雙腿,只要有一些風吹進,就會跟著搖晃,看起來無比滲人。
寧波不明所以:“老何,你在找什麼?”
我也不理他,只是順著屍體一個個看過去,這些死人面目都比較難看,因為他們是觸犯了族規,被吊在祠堂活活餓死的,所以,死時並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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