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怕個屁啊,你個老爺們,怕什麼怕?”我衝寧波說。
寧波的表情我實在忍受不了,明明是夏彤的樣子,撇起嘴來都十分性感,和他那粗啞的聲音形成鮮明的對比,他說:“萬一,夏彤回來找我報仇咋辦?”
“那你就乾死她,又不是沒幹過!”
“但是,這次,應該換做她乾死我吧?”寧波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胸前的兩坨隨著呼吸起伏微微顫抖著,我一咬牙:“你倆愛誰幹誰,就誰幹誰,記得,沒事別亂跑,見到村裡的女人,千萬別開口說話。”
寧波點點頭:“那你真把我扔這兒不管了?”
“我還得出去打探情況呢,這叫知己知彼,晚上我還會過來的。”我終於從寧波家走了出去,我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去找雲娘。
都好幾天沒碰她了,昨夜又被寧波那個假女人撩騷了一宿,搞得我心癢癢癢的,先解決一下再說,趁著天還沒大亮,我摸進了雲孃家。
透過窗戶,我看見雲娘還躺在床上睡覺,身上就蓋著一條薄毯,艹,這娘們居然裸睡。
我敲了敲窗戶,雲娘醒了,問我,是誰?
我說:“何沉。”
她從床上爬起來,對著窗戶瞧了一眼,:“天還沒亮呢,你跑來做什麼?”
“你開門,我有事找你。”
雲娘起來,披上一條紗衣,慢慢下床來給我開門。我閃身進去,又把門給關上。
還沒等雲娘走遠,我從身後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她蕩著雙腳,咯咯咯的笑道:“哎呀,你幹什麼,快把我放下來。”
雲娘身上特有的女人香,讓我心神盪漾,眼前這種才是真女人啊,比寧波那噁心的玩意強出幾百倍,我不為所動,抱著她就往屋裡走。
雲孃的小腳丫十分漂亮,我將她的腿高高抬起,摩挲著她的嫩腳:“你塗指甲油了?”
“好看嗎?”她爬過來問我。
我點點頭:“好看,不過,我不喜歡紅色,要是換成黑色就好了,性感。”
雲娘捂嘴一笑:“你什麼時候見過黑血?”
我訝然,“什麼?血?”
她很淡定的點了點頭,摸著自己腳上的顏色,說道:“昨天,村裡逮住一隻野豬,給殺了,我們就拿了它的血,配了一些用來塗指甲,你聞聞,沒有血腥味!”雲娘說著,翹起腳來讓我聞,我湊近一嗅,不但沒有血腥味,居然還有一股淡淡的芳香。
“香的,這是怎麼回事兒?”
“都跟你說是配的了,裡面可是放了好幾種花瓣呢,能不香嗎?”她一嘟嘴,直接將腿手了回去,我手中落空,像是失了一件寶貝。
“你們怎麼拿血塗指甲?怪怪的!”
“這你就不懂了,山裡的女人想要打扮自己,就得自己動手想辦法,這裡可不比外面,什麼都有。”
我將雲娘摟在懷裡,哄她道:“那等出去了,我給你買一籮筐,什麼顏色的都有,你一天換個顏色,保準一年不重樣,怎麼樣?”
“去,就你嘴甜!”雲娘笑道,“說正經的,你這麼早怎麼來了?”
“我想著,要是等天亮,大家都看見我從夏彤家出來,該起疑心了。要是再說出我和夏彤有什麼姦情,合夥殺了寧波,那我可冤枉死了。”
雲娘笑道:“你心眼還挺多,不像你兄弟,看起來傻傻的。”
“我當然比他聰明,你拿我跟一傻子比,簡直是侮辱我。”我和雲娘開起了玩笑,不料,她笑容一僵,說:“你可別把他當傻子,說不定,人家比你聰明的多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我覺得不對勁啊,白天的時候,雲娘明明想說什麼來,結果寧波一來,她就不說了,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我問她,她現在又不告訴我了,說我心眼實在,什麼都告訴我的話不好,還是等時機到了再說吧。我拗不過她,也沒有在勉強。
天色漸漸亮起,天邊出現一絲魚肚白,我迫不及待的將她翻身壓在床上,說道:“時間不早了,還不抓緊時間?”
“行了行了,天都快亮了,還來什麼來?我看,你還是趕緊離開吧,被人發現的話多不好。”南道村的規矩就是如此,男人夜幕降臨之際去到女人家裡,天不亮就得離開,這是規矩。
此時,我卻渾身熱的難受,不發洩發洩,我是不會離去的。我央求著她,好雲娘,就一次,就一次好麼?
雲娘咯咯咯的笑道:“我問你,你現在有安身之地麼?”
被她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我根本無處可去啊,來時的帳篷被村裡野蠻的女人給燒了,從雲孃家離開,我能去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