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他跟喬寶兒比較鐵，所以現在說出來的話隱約地有些酸。
陸祈南不太確定君之牧這次手術丟失了多少記憶，但他很篤定，無論是過去的君之牧，還是現在的君之牧，他這樣的男人，對女人從不上心。
君之牧朝陸祈南那邊看去一眼，忽然他薄唇泛輕笑，笑得戲謔。
他徑自脫下了手腕的一隻百達翡麗名錶，內嵌在表面的鑽石閃閃發亮，他的修長右手高揚起，黑眸含著玩味的笑，“誰想要？”
四周一眾男男女女譁然喧叫起來。
在這焰火，所有人都知道這家夜總會酒吧的幕後老闆不能得罪，也知道對方不輕易露面，而大部分人不知道君之牧的身份，但這也毫不影響這些人愛慕灼熱的眼神，起鬨地大聲嚷嚷。
“一千三百萬的新款百達翡麗啊——”
“帥哥，我愛你！”
“帥哥，我不要名錶，我要你！”
夏垂雪看著這些人推攘，臉上立即不高興，她想招手叫酒吧的管理出來，而這時，她剛揚起的右手，被君之牧很快抓住按下。
那璀璨鑽石名錶凌空飛拋了出去，氣氛愈加熱鬧喧囂。
夏垂雪表情愕然地僵住，而他輕笑地有些譏諷，低沉的話附在她耳邊，“對我好的人，大抵都是為了這些。”
所以，他更不明白，他會主動對誰好。
……想不起來。
君之牧冷峻的臉龐，收斂起黑眸裡的笑，瞬間陰沉下去，記憶的空缺讓他很煩躁。
其中一個女人今晚非常幸福接到了這隻百達翡麗，工藝一絕的名錶握在手心，雙眼朝君之牧看去，綻著大大的笑容，邁開腳就要朝他撲來。
然而，被酒吧裡的保全攔住了，請她保持距離。
陸祈南沉下臉，看著這一切，抓著桌面的半杯白酒一灌入喉。
他還是他。
要說有什麼區別，就是現在的君之牧更加冷漠狠絕，沒有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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