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三個人狼狽逃跑的樣子,遠遠站在一旁的錢小草這才樂呵呵地跑過來,笑看著錢豆豆。
“小姐,你的功夫是越來越厲害了。”
“就你會貧嘴。”錢豆豆嬌嗔地暼了一眼錢小草。
她也是吃驚地看著自己的雙手,自己明明沒有功夫,只會太極拳,為什麼好像威力越來越強了呢?
突然她想起了剛才受辱的老嫗,忙回頭扶起仍然坐在地上一動不敢動的老者。
“婆婆,快起來。”錢豆豆邊說著邊掏出手帕替她擦去剛才那個壞蛋的唾液。
“謝謝姑娘大恩,”老嫗邊起身邊點頭感謝著。
錢小草也幫著錢豆豆攙扶起老者。
當錢豆豆拿出手帕替她擦臉時,她忙說:“姑娘,使不得,使不得啊。”
她這才感激地看向錢豆豆。
這一看不要緊,剛站起的老嫗再次雙膝跪在了地上,她顫抖著聲音說道:“任小姐,容媽知罪了,容媽也是受我家小姐指使啊。”
“任小姐?”錢豆豆和錢小草面面相覷,此話從何說起?
老嫗根本不顧她們的疑惑,一個勁地磕著頭,錢豆豆好不容易才再次扶起她。
“婆婆,我們沒有見過吧?”一雙美眸好奇地眨啊眨地。
老嫗稍稍鎮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仔細地看著錢豆豆的臉:“像,真像。”她喃喃地說著。
錢豆豆突然心中一亮,難道這位老者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錢闖當時只是告訴她到利城查自己的身世,可根本就無蹤可尋。
“婆婆,你是說誰和我長得像?”錢豆豆閃亮的大眼睛看著面前的老嫗。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老嫗顯然當認清自己面前的人不是所認為的人後,便很快恢複了鎮定。
“錢豆豆。”錢豆豆激動地回答著。
錢小草在一旁不明白小姐為什麼如此激動,可聽兩個人的對話似乎與什麼人有關,小姐不像故去的夫人像誰呢。
“小姐,這位婆婆定是認錯人了,夫人早已故去多年了。”她低聲附在錢豆豆的耳旁說道,還一臉狐疑地看著老嫗。
“姓錢……”老嫗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憶,眼中露出絲絲的驚喜之情。
“難道婆婆認識家父?”錢豆豆有些等不及地看著老嫗,她的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根本不理睬錢小草的提醒。
也難怪,錢小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謎之事,她現在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可現在也不是向她說明的時候,先問清楚再說。
錢豆豆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老嫗的身上。
只見老嫗點了點頭,嘆息一聲,卻說道:“看來是老天的安排啊。小姐,我們進屋慢慢說吧。”
錢豆豆這才注意到旁邊還有一間茅草建成的小屋,年久失修,有些破爛。
她點了點頭,示意錢小草一起攙扶著老嫗向屋內走去。
真的是無巧不成書。
這位老嫗正是當年喬月月身邊的奶媽——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