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咬牙啟齒,可是沒有辦法,之前的人都敢那般,這一位王爺就更不用說了,誰叫他們弱勢,只得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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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銘說送回去,那就是送回去,半點沒有要搭把手的意思,沒辦法啊,他也要避嫌啊,萬一魏皇子有個不測,就賴到他身上該如何是好,所以,還是你們當護衛的辛苦點好了。
所以說,即便是有人來接,除了不再繞彎路,其他的其實並無半點改變,甚至可以說更更糟,被一群衣著“光鮮亮麗”的人圍觀,指不定心裡怎麼鄙夷看笑話呢。
魏皇子胸膛的起伏越發的明顯,然後又疼得抽冷氣,如此,只能強行平息怒氣,然後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不過,今日的事情,倒是給魏皇子好好的上了一課,而對權勢的渴望越發的明顯,以至於日後……
臨近驛館的時候,前魏大皇子已經得了訊息,到門口來迎接。看到那場景,心中也分外的微妙,大部分跟啟元人一樣,帶著快意,他這皇弟,排行第五,雖然不是皇后嫡出,但卻實打實是太子的死忠,她生母乃是皇后的庶妹,位列四妃,在宮中本應該也是敵對,但是,那位賢妃娘娘的生母乃是異族人,這位皇弟更是繼承了異瞳。
前魏往北方擴張,為了有足夠的人口,收攏了不少的異族人,數百年的融合教化,但是,絕對的統治者還是從魏王朝延續下來的人,所以,便是皇子,有著異族血統,並且還有明顯的特徵,不管多受寵,那麼絕對與皇位無緣,這方面來講,還不如一個純粹的大魏人身份的宮女所出的孩子。當然,因為時間太過長久,數代甚至十數代的聯姻,血脈弱化,通常情況下也是難以追查,只是這位特徵太明顯不說,往上追溯,很容易就查到異族血統,整就一悲劇。
然而,這位魏五皇子跟她親孃很看得清自己的身份,緊緊的靠攏皇后跟太子,而他們這樣的人,於皇后和太子而言,簡直就是天然的聯盟,這樣的人抱團,前朝後宮都佔據著絕對的優勢,因此,看上去前魏內部比啟元少了不少紛爭。
而魏五皇子,就算是有著異瞳,在皇子中本應該是受到排擠鄙夷的那個,然而,仗著背後的大靠上,橫行無忌,便是大皇子也要起避鋒芒,在自己的國家何等的肆意張狂,現在卻被人揍成這模樣,怎麼會不讓人痛快。
不過,到底是在啟元,不管自己內部如何,於外,那立場都是一直的。
因此,前魏大皇子眉頭緊蹙,疾步上前,“五弟,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傷得如此的重?”
雖然在國內不對付,畢竟大皇子也有著自己的野心,生母德妃,他又是長子,外租家亦是權勢通天,如此,哪能輕易的將皇位拱手讓人,自然也少不了明爭暗鬥。身為五皇子的侍衛,對於這些自然是很清楚,不過,現在的情形他們亦看得明白,要知道,這一次出使啟元,乃是一大皇子為主,所以,五皇子傷成這樣,還得大皇子出面,於是一個個義憤填膺,顛倒是非黑白,添油加醋,述說啟元人的種種惡行。
李鴻銘在一邊聽著,並不參言,只是安靜的聽著,甚至都沒有生氣。
先聲奪人這種事,也是需要前提的,通常情況下,只有雙方“勢均力敵”的時候,這一手玩起來效果才大,但是現在,是在啟元的主場,啟元佔據著絕對的優勢,並非是你說什麼就能是什麼的,別說不是事實,就算是事實,啟元這邊更有顛倒黑白的權利,所以呢,要說就說唄,自己去插話,那是浪費口水,自己不忿,那是自找罪受,何必呢?
前魏大皇子聽完,“明顯”的很生氣,只是竭力的壓制著怒火,“睿親王是不是應該給一個交代。”
李鴻銘輕笑,“事情如何,我們自然會查清楚,我們啟元是禮儀之邦,講規矩,講道理,不會輕易誣賴人,自然也不會被人誣賴,事情究竟如何,父皇已經發話,他會親自過過問。不過,依本王看,現在最關鍵的難道不是令弟的傷勢嗎?要知道,就算是輕傷,若是不及時治療,都可能變成重傷,甚至傷命。”
前魏大皇子臉色微變,雖然是以他為主,但是隨行的人更多的卻不是他的人,這樣的挑撥,讓人以為他故意拖延時間,漠視五弟的傷勢,那麼,此行是勢必會不順,而回國之後,那些人共有攻訐自己的藉口。“睿親王倒是不要叫人失望才好。還不快將五弟送進去,快請御醫檢視。”無視了某些人懷疑的眼神。
李鴻銘也跟了進去,前魏表面上內部爭端的確比不上啟元激烈,然而,只要不是一個派系的人,這種眾所周知的挑撥同樣有著不小的作用,而且可謂是立竿見影的。
前為自己帶來的御醫有三個人,不過因為一路奔波,年紀最大的那個自己已經病倒了,現在在前魏五皇子跟前的,就只有兩個,兩個人都還不太擅長這種傷病,所以,一時間不敢大意。
李鴻銘站在一邊,“要不要本王叫兩個擅長傷情的來瞧瞧,正所謂集思廣益,對令弟應該更有幫助。”
前魏大皇子下意識的想要拒絕,另一個相當有分量的隨行大臣急忙開口,“有勞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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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魏大皇子眼中閃過異色,沒有多言。
“誰要他們的御醫,滾。”前魏五皇子的底氣似乎又足了。
“五殿下切不可意氣用事,傷勢要緊。”那大臣上前兩步,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摁住魏五皇子的手。
前魏五皇子想起臨行前母妃以及太子兄長的叮囑,切不可凡是隨性而行,要聽吏部右侍郎大人的話,思及此次自己擅自離開,才沒多久的時間就吃了這麼大的虧,到底是收斂住,沒在開口。
“既如此,本王立刻派人去叫人。”李鴻銘如此說道,轉身就吩咐了幾聲。
“有勞睿親王爺。”前魏大皇子拱了拱手。
“客氣,不論怎麼說,令弟是在啟元京城受的傷。只是此時還需查證,與令弟動手之人被本王六弟派人帶走,本王還需去找六弟瞭解一下情況,就先告辭了,若無意外,明日宮中為諸位準備的接風宴上,就會給令第一個交代。”
“如此再好不過。”
“本王告辭。”李鴻銘離去。
前魏大皇子面上表情不變,關懷詢問了幾句,沒得到對方的回應也無所謂,自顧自的說著,“……只是日後五弟行事還需小心謹慎一些,這裡畢竟不是我們大魏的國都,若是當真有個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