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婉覺得他情緒有點不對,倒也沒跟他計較,雙手捧著他的臉,“這是怎麼啦?”
“想你了。”李鴻淵神色幽幽的說道。
靖婉輕笑,“這才多久呢?我就進宮一趟而已。”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算算,我有多少日子沒見你了?”
靖婉驀然有些臉紅,雖然俗套了點,但這男人的情話技能滿點不解釋。“別轉移話題啊,我問你呢,你怎麼這麼閒?”
李鴻淵“嘖”了一聲,到底是誰在轉移話題。“婉婉不都說過‘下位者勞力,中位者勞神,上位者勞’嗎,凡事要我親力親為,我還養下面的人幹嘛?”
“王爺倒是心寬。”即便是如此,但是,真正能做甩手掌櫃的卻不多,就說樂成帝吧,離京避暑,朝政都不肯放給監國的兒子,要說一些重大事情也就算了,比如那段時間的水患,偏偏,在靖婉看來無足輕重的小事——從祖父那裡聽來的,他也要過問,也不嫌累得慌。
“我自然有自己的御下之道。”李鴻淵倒是沒說什麼“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一向信奉實力碾壓,若是有膽兒背叛他,就要有承受他雷霆之怒的覺悟。
“是是是,王爺最厲害了。”靖婉的恭維顯得特別的敷衍。
李鴻淵也不惱,輕輕的掐掐她的臉,“跟蘇貴妃說了什麼。”
靖婉簡明扼要的說了,主要提了提那個臨時瞎編的夢。
李鴻淵眼中閃過興味,“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要如何利用?”靖婉有些好奇的追問。
“世上能使人制幻的東西不止一種,再用各種方式暗示目標,便是自己想要否認都很難。”李鴻淵慢條斯理的說道。
咦?現下就已經出現了比較高階的暗示技能了?
李鴻淵失笑,婉婉大概不知道這其實是她說出來的,前世,致幻劑加暗示,他不止一次的達成了目的。現在反到用亮晶晶的眼神看著他,還真是……意外的可人呢。
具體說的操作,靖婉就不問了。“其實有一件事不太明白,父皇既然那麼縱容你,看著也不像是假的,怎麼就情願養廢你,而不是給你鋪路將皇位留給你?”
其實,這應該是很多人都想知道的問題吧。事實上,他倒沒怎麼避諱這一點,反正現在知道的人也不止一個兩個,青面淡寫的說了。
靖婉有些愣神,莫名的有些心疼他。因為揹負著這樣的身份,就被釘上“皇位不是他能肖想的東西”的牌子,偏偏坐在皇位上的那個男人用他所謂的寵愛方式,將這個兒子捧成靶子,他如果想要活命,就不能退縮,他無權無勢,沒人幫襯,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到乾坤在握,又是何其的艱辛。
“怎麼,怕了?”李鴻淵淡笑,眼底卻沒有溫度,誰都可以怕他,婉婉不可以,誰都可以離開他,婉婉不可以,誰都可以背叛他,婉婉不可以!
“是啊,怎麼辦?”靖婉調侃笑,卻不知道自己又踩了雷區,在作大死!
果然,李鴻淵眼中瞬間就翻滾著狂風暴雨,嘴角的笑一點一點的緩慢消失,而抱著靖婉的手在緩慢的收緊,仿似他身上的體溫都在下降,不再是人,而是冷冰冰的冷血動物,顯得一場的駭人。
明明還是這個人,靖婉卻感覺完全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好像瞬間就換了一個芯子,止不住的一顫,“阿,阿淵……”
李鴻淵直接撕了她的衣服,將她丟上床,最原始的方式狠狠的侵佔。
好在,即便是失了理智,潛意識裡也沒有真正的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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