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們願意。”安諾拉持槍的手微微顫抖,卻從始至終都沒有偏離目標一毫米。
“我以泰拉國王儲的名譽跟我自己性命起誓,諾拉吉爾古德的命可以換他們的命。做這些,不過是讓你承認自己的身份,一個人承認自己的身份有那麼難嗎?”
羅傑望著安諾拉,眼神兒中透著不解。
安諾拉微微一笑,她也很不解,“殿下心中有答案,何必糾結別人口中的答案?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是讓他們退出去,還是一起死在這裡?”
儘管她臉上帶著笑容,可聲音裡的寒意卻讓羅傑心生警惕。
“我只是想知道你恨我的原因。”羅傑說道。
“呵”安諾拉笑了,“殿下多心了。”
此時此刻,她絕對不能承認自己是諾拉吉爾古德,否則這些人只會死的更快。
這是一場賭注,誰堅持到最後誰就勝利,她不怕死。
但她不想臨死還連累這裡的人,這些人活到現在說明羅傑已經對他們沒有任何興趣,所以只要諾拉不出現,他們至少還能保持
以前的生活。
安諾拉看著躲在不遠處的圍牆下,那對擁抱著瑟瑟發抖的母女,努力將淚水逼退,這個時候她絕對不能自露馬腳。
多年來的疾苦讓這裡的人們對危險有著敏銳的嗅覺,像今晚這樣大的陣仗怕是讓整座城市的人幾天都無法安然入睡了。
“諾拉,放下槍,他們可以活。”
“他們的死活跟我沒有關係,我只在乎我自己。”
安諾拉說著轉動手腕,另一隻手攬著羅傑的脖子,將他拖回了停在一旁的直升機裡。
周圍靜悄悄的,羅傑在安諾拉手裡,沒人敢動手。
羅傑十分配合,見安諾拉沒有絲毫妥協的跡象只能放棄,揮揮手讓那些人撤離,同時也撤去了對這個城市的禁錮,夜空再次恢復死一般的沉寂。
諾拉對他的仇恨,比他想象中還要深,如此一來,他幾乎猜出了答案。
“你不會以為,是我毀掉了這座城吧?”
“是不是都與我無關。”安諾拉冷笑道。
當年是她親眼看著他從古堡離開,親眼看著古堡在他身後轟然倒塌,她所有的一切皆被埋葬於此。
羅傑順著她鉗制著自己的姿勢半倚在座椅上,前排的駕駛員有些搞不清現在的狀況,但看著安諾拉手裡的槍,也不敢輕舉妄動。
“既然與你無關,你又何必拿槍對著我呢?”羅傑好整以暇地看著安諾拉,語氣不似之前那麼冷漠,“既然你口口聲聲說和這座城的人沒有半點關係,又何必這樣氣急敗壞呢?”
安諾拉不屑地勾勾唇,語氣冷漠卻格外嫵媚迷人地說道:“氣急敗壞?我不過是不喜歡被人用槍指著腦袋威脅罷了。”
“哦?”羅傑意味深長地瞄了一眼她手中的槍,那意思分明是在說,現在被人用槍指著腦袋的另有其人吧。
安諾拉一副天真無辜的樣子望著他,眼中卻滿是殺氣:“如果不是殿下大半夜把我送到這裡來,還調來那麼多直升飛機對著我,生命安全受到這麼嚴重的威脅,我當然要自保,當然如果殿下願意冷靜下來好好談,還是有的談的。”
“如果我真的想要他們的性命何必搞得這麼複雜?直接派人把這裡夷為平地就好了。”羅傑嘆了口氣,語氣充滿無奈,“我知道一時半會兒沒法讓你相信我,不如跟我去個地方?”
安諾拉慎重地打量他一番,他的眼神很真誠,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但她還是沒有辦法完全放下戒備,畢竟他一時一個花樣,誰知道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見她沒有說話,羅傑便知道她心中的疑慮,如果不給她一些有力的證明,她是絕對不會相信他的。
“讓我起來。”羅傑挑挑眉,示意安諾拉移開槍。
安諾拉翻了個白眼,指著他的槍一動沒動,說道:“殿下看我是個傻的嗎?”
開什麼玩笑?放了他,她的安全如何保障?萬一他一個心血來潮,直升機又回來了,那她就真的只能乾瞪眼了。
“你放心,要不這樣吧,我可以把手機給你,這樣我聯絡不到別人,你能稍微放心一點了吧?”羅傑抬手就要往口袋裡伸。
“別動!”安諾拉用槍口抵了抵羅傑的腦袋,騰出一隻手往他上衣口袋裡搜尋了一番,“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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