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縝密的行動方案迅速在腦海中擬定,沈鐸做出一副神色悽悽的樣子,好像真的被這夥人嚇壞了。
為首的強盜頭子兇神惡煞的說:
“小子,我勸你老老實實的把錢交出來,免受皮肉之苦。”說完強盜頭目恐嚇性的晃了晃手裡的電擊棒。
沈鐸悽悽慘慘的說:“大哥,饒命啊,我認栽還不成。”
沈鐸用假象迷惑了那夥強盜,暫且答應了給對方轉賬,強盜頭目對一個狗腿子低聲說了什麼,那個狗腿子喜滋滋的從他們開來的大眾越野車上拿來一塊poss機,沈鐸跟車裡的江明月使了個眼色,兩人之間心有靈犀,不點也通。江明月掏出錢包,抽出一張信用卡遞給沈鐸。
沈鐸有模有樣的把卡插到poss機上,然後一驚一乍的說:
“咦,你們的機子壞了,刷不出來了。”
一夥強盜信以為真,把poss機接過在手裡檢視,就在幾人發現他們的機子很正常的時候,才發現沈鐸使詐,然而,沈鐸沒有給他們後悔的時間,只見他忽然爆發迅雷之勢,一手抓住離他最近的一個強盜的手腕,反手一扭,強盜吃疼,手裡的電擊棒掉了,在落地之前,被沈鐸的另一隻手接住了。
沈鐸拿著電擊棒,給在場的那些來不及反應的強盜們一人來一棒子。這一系列動作說來話長,然而沈鐸前前後後用了不到兩秒鐘時間,剛剛還囂張跋扈的五六個強盜們,這會兒都軟塌塌的趴在地上,許是電擊棒的威力太強,有幾個強盜甚至還渾身抽搐著。
在沈鐸的示意下,江明月下了車,從他們開來的現代越野車裡找到一捆繩子,沈鐸把他們幾個像綁粽子一樣綁在一起。江明月從地上的poss機上取回信用卡。
兩人商量了一下,江明月打了一個報警電話,然後看著沈鐸用腳踢了踢那夥強盜,他來回的看著捆成一圈的強盜們,然後選了那個最初跟他搭訕的賊眉鼠眼的人。
“我問你,誰派你們來的?”
那人瞅了沈鐸一眼,沒啃聲,沈鐸一把捏住他的手腕,兩指一夾,使出七成的卸骨功法,疼得那人又發出了豬的嚎叫。
“大爺饒了我吧,我說,我說,是順子給我們打電話說,他盯上了一頭肥羊,油水很大。”
“順子是誰?”
“就是愛潔洗車行的洗車工。”
“這麼說,我的車被他做手腳了?”
那人瞅著沈鐸的臉色,不敢說下去。不過,沈鐸已經知道了答案,一定是那個洗車工和這夥強盜串通好了的。他有點疑惑,那個洗車工是怎麼做手腳的,他的車一開始看不出什麼問題,怎麼突然就拋錨了。
沈鐸的疑問脫口而出,那人搖搖頭,茫然不知,沈鐸做勢又要捏他的手腕,那人嚇得哭爹喊娘求爺爺告奶奶,再一問還是不知道。看來他是真不知道。
沈鐸放棄了他,尋找下一個審訊目標,沈鐸的目光在強盜頭頭的臉上一掠而過,定在了旁邊一個臉上有顆碩大渾圓的黑痣的人。
那個黑痣男是個牆頭草屬性,誰比他強橫,他就向誰低頭,一看到沈鐸冷峻的寒芒盯著他時,不用沈鐸上刑,自己就先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