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鐸嫌棄顧穎說話太囉嗦,半天問不出重點,就自顧自的提供了他整理出的線索。
“當時在草叢裡並沒有搜出狙擊槍,也就是還在殺手身上,他受傷不能遠逃,你們警方也應該在周圍布滿了境界,他也不會冒險闖入住戶家。”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躲過了保平會的搜尋,然後又返回了原先的草叢中,你們去搜吧!”
一連串的精準資料,簡要重點分析聽的顧穎一愣愣的,見沈鐸說完了所有線索就閃人了,本想叫住他又一時想不出理由,就愣愣的站在原地。
誰知,沈鐸走了沒多遠了,又轉身返了回來。
顧穎見狀,傻兮兮的揚起嘴角,但,笑容還沒完全綻放出來,沈鐸就一把將她扛了起來。
“啊……你要幹什麼,流氓,你敢調戲警察,小心……”
“想要自己走下山,就閉嘴。”
沈鐸呵斥,將被唬愣的顧穎放在一塊大石上做好,掀開她的褲腳,接著月光,看她腳踝上的紅腫一片。
他不語,抬手握住顧穎的腳踝,滑膩觸感清晰傳進掌心。
沈鐸手掌一僵,穩了穩心神後,手指從顧穎外踝五寸處的光明xue揉搓,一直延續到內腳踝正後凹陷中的太溪xue順時針方向揉搓。
顧穎驚愕,感覺腳踝的疼痛緩解,紅腫的地方也漸漸消退,心裡不禁對沈鐸刮目相看。
沒想到,這臭男人還會按摩消腫之法,只是……
顧穎臉頰微紅,轉眼望向別處,任憑男人的大掌在她肌膚上來回徘徊。
咳,眼睛雖然轉移了,可肌膚上的灼燙的觸感反而加強了。
顧穎咬唇,心髒七上八下的亂跳,就要控制不住蹦出喉嚨的時候,腳踝上的大掌離開了。
“好了,你可以動。”
沈鐸沉著臉說道,也不等顧穎說話,轉身就走,女人的肌膚總是嬌嫩絲滑的,握著觸手升溫。
沈鐸一邊加快步伐,一邊揮動炙熱的手掌,讓冷風吹拂冷卻掌心的溫度。
以前執行任務,經常接觸各種女人,他也有男人的慾望,但並不沉迷,家裡負擔都壓在他一人身上,也沒那個心思。
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控制力極強,身邊的玄鳥為此常常抱怨他的自控力太好。
溫度恢複正常,沈鐸望著前面的參天大樹,樹枝雖搖晃的厲害,但樹根卻穩如磐石,就像他的心一樣,雖也有搖擺的時候,但卻擁有百折不摧的意志力,讓敵人無機可趁。
然而世事無常,沈鐸怎麼都不會想到,他以後也會有意志瓦崩,身陷情慾的時候。
顧穎坐在石頭上,望著沈鐸的背影發呆,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昏暗深山中除了她自己,已經不見任何人影。
“哼,拽什麼啊?不就是會個推拿嗎?好像對她施了多大恩似的。”
顧穎嘀咕,起身下山,嘴上雖然說著刻薄的話,心裡卻記著沈鐸的情,想著明天請他吃頓飯道謝。
日月更替,黑夜褪去,代表光明的太陽高高掛於空中。
經過了一夜的忙碌,顧穎回到警局時已經累癱了。
她四肢癱軟的趴在桌子上,精神頭卻很還不錯,雖然累了一夜,但索性沒有白忙。
昨晚下山後,她依照沈鐸給她指引的線索方向,向局裡彙報了案情進展,就跟幾個警員一起再次返回案發地的草從,果然搜出了正在包紮傷口的嫌犯。
開始嫌犯還試圖拿起身側的狙擊槍反抗,但沈鐸早就提醒過她,嫌犯沒有丟棄槍支,所以她早有準備。
沒等犯人拿起槍支,就已經先下手為強,一腳將狙擊槍踢出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