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興了。
並不代表吾同高興了。
吾同就猜到金曦會有這一手,聽到他的話當下笑了:
“金公子是阮國人,從阮國來流川國王城走的便應該是王城以北這條線路。又怎麼會對這邊不熟悉呢?”
金曦卻不慌,臉不紅心不跳衝她淡笑回應:
“實不瞞吾同妹妹,我此次並不是從阮國直接過來的,而是游到它國,走的是你們流川國的東南線路。”
吾同倒沒想到他為了粘上自己一行人,撒謊撒的如此自然。
不由鳳眸一眯,眉毛輕揚,繼續出聲:
“我們此次外出辦事,不方便攜帶外人,金公子若真想閒散遊玩,怕是找錯人了。”
吾同的話,拒絕的意思極其明顯。
吾明鏡見她不同意,也適時的衝金曦溫和解釋道:
“吾同年小任性,還望金兄莫怪罪。”
顧庭看著心中稱奇,卻未出聲。
金曦聽言也知道自己的算盤落空了,目光從吾同臉上一掃而過,最後落在了吾明鏡的臉上。
吾明鏡生得白淨俊俏,氣質也溫和的不像話,完全就是一個文弱書生的模樣,平時交往的也是一些文人……
他,到底是不是那日在漠城遇到的,武功絕世的少年?
心思只是略轉,金曦便開口笑道:“明鏡兄,此番倒是我唐突了,還請你開懷勿怪。”
吾明鏡不明他心中所想,聽言只歉意一笑:“是明鏡招待不周,該請金兄勿怪罪才對。”
吾同最煩的就是這些文縐縐的禮節,見他們還想說話,立馬開口:
“明鏡哥,我看大家也休息的差不多了,還是以趕路為緊吧。”
說著便起身朝外走了。
顧庭跟著起身,目光在青歌臉上停留了一會兒才跟上。
吾明鏡朝金曦說了聲“有緣再會”,也告辭跟了上去。
金曦見他們走了,在位置上坐了一會兒才起身。
“主子,那個吾家表小姐有大問題。”
青歌見狀走近了他身旁,目光帶著若有所思說道。
吾同有問題他們早知道,卻一直找不出她有什麼問題。
青歌這話,說了和沒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