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大步跨入房中,將還在畫著什麼的吾同緊摟入了懷。
吾同仰頭,卻被他捧臉一把吻住。
房間氣溫逐漸變高,吾同被易歡吻得喘不過氣間,便被易歡抱上了床……
次日清晨,吾同便去顧家找了顧庭,然後帶著顧庭找到吾明鏡,全然不顧吾明鏡驚訝的眼神,帶著他們直奔王城以北的許康。
如今才正月十九,許康旱災未過,但至二月初春開始,許康會突降暴雨。
前世許康因堤壩毀壞被淹,這次因為李敬亭的盡心修建,許康已無發生水患的危險。
沒了災情的許康是一塊種植稻穀的肥沃之地,許康護城河兩岸,幾萬畝的田地,是她的目標。
只是,吾同沒有想到的是……因為她這次隱藏不了行蹤,是光明正大的往王城以北出發。
那些暗處跟蹤她的人,瞧見她有大動作,紛紛回到自己主子那報信了。
頓時本就不平靜的王城以北,愈發波瀾四起。
吾同花了兩日時間,帶著吾明鏡和顧庭與鏢局中人,才到達距離王城六百里津城的一所客棧。
稍作休息。
而在這裡,她卻碰上了她最不想見的人。
當一襲白衣的斯文少年,帶著一男一女從走進客棧時……
吾同便知道,所有的平靜,只是她以為的而已。
“吾同姑娘,好巧!”
少年面容斯文俊俏,金瞳含著驚訝,唇角上揚,笑的平易近人。
身後一男一女,男的高大嚴肅,女的性感妖嬈,與他形成極強烈的對比。
彷彿他是那陽春三月的暖陽,背後站著炎夏與寒冬……
“金公子?”
吾同也故作驚訝朝他看去。
顧庭看著少年和他身後男女,發現他們衣著和麵貌像是阮國人,一臉驚奇的起身看著吾同:
“吾同,你什麼時候認識了阮國的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吾明鏡雖然沒見過金曦,但是看見吾同認識他們,便知道他們肯定是吾同說的,阮國五王子和他的手下。
不過對方未表明身份,他也不會多問,免得徒生枝節。
豈料他不說話,少年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少年和吾同剛說完話,便將視線對準了他:
“這位想必就是明鏡公子吧,果然如傳聞一般,人如其名,是個曉心明鏡,氣質淡雅的翩翩少年朗啊。”
他這麼一遍誇讚,想套近乎結交的意思便極其明顯了。
吾明鏡自不能失禮,只能起身衝少年輕笑:“公子謬讚。既是有緣相遇,何不同席而談。”
對於金曦繞過她直接和吾明鏡套近乎的行為,吾同表示低估了他的臉皮厚度。
她剛剛故意不向顧庭和吾明鏡介紹金曦,目的就是讓金曦不能插入內部。
如今倒好……同席而談。
待會談著談著,金曦這個看了臉白麵嫩,實則城府至深的少年,定會順杆往上爬……賴上他們。
吾同不知道金曦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但她知道,金曦的目的,絕不會是小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