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所言絕非虛言。郡王轄下有主城五座,原本鎮守兵馬各城只一萬,如今是增了五倍有餘,且皆隱於荒野之地,由郡王私家供養。”
“而國庫近年大筆調往各處的糧物金銀,經查證,最後落到實處的寥寥無幾,資金轉移、糧物轉移,經過細查,盡數運向王城以北的郡守手中。”
“而這些郡守,皆與沛承郡王暗中來往密切。”
吾慮嚴肅的話擲地有聲,條理分明且毫無畏懼。
其餘幾個重臣聽言心中一驚,臉色立馬凝重了起來。
吾御史竟已暗查過沛承郡王,還查出這麼多事情。
按吾御史所言,沛承郡王何止是包藏禍心……那是,起了反心了啊。
“滋事體大,懇請王上派人細查!”
餘下重臣紛紛跪地惶恐請求。
郡王沒想到吾慮已經查出這麼多事,再也繃不出臉上憤怒,大驚跪地:
“王上,臣是被冤枉的!臣從小到大的性格王上定是知道的,別說不爭強好勝,就是對王上的仰慕和忠心王上也知道。”
“臣奉命替王上管理轄下五城,一直盡心盡力。只是在來到王城時因路途遙遠,管理許是不曾到位……但臣的赤誠忠心請王上明鑑。”
“而吾御史所說臣也有諸多疑惑,懇請王上同意臣詢問一番。”
沛承郡王像是快急哭了,著急忙慌跪下匆忙解釋。
王上聽言點頭應下他的請求。
他才轉頭看向唯一站著的吾慮詢問:“吾御史所言因路途遙遠牽連甚廣令人真假難辯,敢問吾御史可有一一查明握有實證?”
吾慮冷哼一聲:“自然查明,握有實證!”
流川沛承沒想到吾慮手中竟真查了他的底還握有實證,聽言眼中精光大盛,外表看來卻是不可罝信,一臉不平:
“我且不問你握有什麼實證,怕你這個權臣反咬我一口說我探聽重要人證物證!”
“我只問你,若真有這些事發生,要查我這個郡王,查探的人手與要過的手續繁雜龐大,吾御史沒經過朝堂上書與六部同意,為什麼敢查我?”
“就因為你吾家上下高官遍佈,能動搖我流川朝堂根基,你就敢如此猖狂,將我這個沾了王親的國之郡王絲毫不放在眼中嗎?”
“吾慮!我流川沛承清清白白日月可鑑!你這個御史存了什麼禍心想謀劃什麼,我相信朝堂中人也有所察!”
“今日你將我這個王上唯一的血親謀害除去,你吾慮與吾家想一手遮天的野心也盡數暴露出來了!”
“以我流川沛承一脈來警醒王上揭露你吾家真面目,我死又何妨!”
流川沛承根本不給吾慮反駁的機會,憤怒暴發停也未停趁機反咬,意在抹黑吾慮,也意在淡化吾慮話語的真實性。
吾慮卻也沒想到在這種危機情況下,流川沛承還能趁機反咬抹黑他,臉色一沉掃了流川沛承一眼,不再和他多言,不慌不忙看向王上:
“臣之忠心,吾家上下之忠心,天地可鑑。王上,沛承郡王絕地反咬,意在抹黑降低臣所查事實的真實性,望王上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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