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同這邊準備好開解易歡易喜。
易喜這邊因為易歡的話也準備和吾同挑明他當初買下吾同的用意。
可第二天還沒等兩方交流思想,易喜做好早飯正準備叫吾同起床吃飯時,一位不速之客便找上了門。
“嗚嗚嗚~嗚嗚嗚~易歡,你怎麼為個女人受這麼多罪!那天殺的賤蹄子值得你和易喜這般寵著嗎!嗚嗚嗚~”
女人身姿豐腴,粉面圓臉的面貌是村中老人喜歡的那類耐看易生養型別,穿著一身粉紅衣裳,以帕掩唇哭泣,扭著腰風塵僕僕衝進易歡的床邊就是一陣不平哭叫。
易喜在她進土坪時就看見了她,可易喜還沒從她唱戲似的哭腔中反應過來,對方已經衝進了他和易喜共同的屋子內。
易歡看見女人時,整個人都陰沉了下來,盯著趴在他床邊的女人眉頭皺的死緊冷漠出聲“劉花嬌,你來幹什麼?”
劉花嬌被易歡冷到極點的聲音問的心中一顫,望著易歡俊俏的容貌眼中痴慕一閃而過,很快又換回那副替他叫屈的委屈模樣,眼中含著淚水嬌柔道
“我還來不得你家了?咱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年長你幾歲,從來都是把你和易喜當親弟弟看待,你以前可都是叫花嬌姐的,怎麼買了個丫頭回來還和我生份起來了。”
易歡聽到劉花嬌的話只臉色極其難看的看著她,沒有出聲否認。
因為劉花嬌這些話沒有說錯,他和易喜與劉花嬌的兩個弟弟原本是從小關係就鐵的夥伴,所以跟著她的弟弟叫她姐,小的時候也沒少受她這個姐姐的幫助。
可以說他們曾經關係好的像是同胞姐弟。
事實上要不是發生了那件事,他和易喜會一直拿她當親姐姐般尊重。
只是有些事情發生了,就再不可能找回當初那份親近感。
易喜在屋外聽到劉花嬌的話,當下冷笑一聲進了屋。
“當親弟弟看?親姐姐會誣陷自己的弟弟往他們身上潑髒水?劉花嬌你能不能要點臉?我哥念在往日情份上對你做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就不能發發善心離我們遠點!別在我們面前噁心我們!”
“還有,我們的媳婦不是你能說的,你最好閉上你那張臭嘴!要是再讓我聽到你說我媳婦壞話,我打人可不分男女!”
易喜的聲音清朗直爽,一通話下來夾槍帶棒說的劉花嬌面紅耳赤,臉上委屈更甚,一雙又圓又大的眼睛像是個小媳婦兒般瞧著易歡,眼中閃爍著希翼。
像是希望易歡護著她出聲為她辯解。
易歡聽到易喜的話看著劉花嬌,眼中冷漠未減啞聲出口“易喜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易家不歡迎你。”
易歡的話打斷了劉花嬌心中僅存的最後一絲幻想,她的眼中閃過不甘。
“就因為我做錯了一件事,你們就對我這樣絕情嗎?而且當初我也是被逼的,你們就連個悔過自新的機會都不給我?”
劉花嬌的聲音嬌柔,語氣帶著不甘和哀求。
易喜冷哼一聲就想說話。
易歡先開口了。
在劉花嬌話音落下時,易歡望著她的黑眸就染上了點點寒意,薄唇輕啟冷聲開口“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悔過自新的。就像是你捅了我一刀把我弄死了,再去懺悔對我有用嗎?”
所謂的懺悔,只不過是做給自己看的。
聽到易歡的話,劉花嬌臉上委屈不甘更盛,淚流滿面道“我劉花嬌再怎麼不好,也比你們花錢買來不知來歷的醜女人好。你們將一個富紳買去當奴才的女人捧在手心當寶,怎麼就不肯對我多一點憐惜,對我寬容一點?”
說到這裡劉花嬌不止面上委屈不甘,委屈不甘已經滲到了心裡。
她喜歡易歡想嫁到易家是整個水牛村的人都清楚的事。
易歡易喜心中肯定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