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同高聲唱完了一首《好漢歌》,用手捏了捏易歡的臉“沒睡著吧?有精神沒?”吾同擔心問道。
易歡此時心中是五味雜糧,蒼白的臉上盡是疑惑“梧桐,你、你的聲音是怎麼回事?”
明明是女人,怎麼唱出來的是一個莽漢的聲音。
吾同見他沒睡著,還對她的聲音感興趣了,覺得好笑,有意逗他故意用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出聲“易歡,你是在說我的聲音嗎?我想變什麼聲音就變什麼聲音,因為…”
說到這吾同停頓了一下,將嘴湊近他的耳旁哈了口氣,變了一個御姐音說道“因為我是這山裡的白狐妖啊~”
易歡似乎被她唬住了,後腦靠在她肩上也不見他出聲。
正當吾同覺得自己是不是玩大發了,把人嚇傻了時,易歡突然有了動作。
也不知易歡哪裡來的力氣,突然翻過了身,雙手手時撐在吾同肩膀兩邊,將吾同整個覆蓋在了身下。
吾同瞪大了眼看著易歡的臉。
因為天色,她看不大清易歡的臉,只那一雙與她對視的眼睛,讓她過目難忘。
不知是天色暗的原因還是易歡眸子黑的原因,吾同看見易歡的眼睛此時黑的幽深莫測,似乎隱隱透著狼的兇殘之性。
吾同被他的眼神嚇到了,知道這個地方的人可能很信鬼神之論,怕易歡相信她剛才所說的她是白狐妖之類的鬼話拼盡力氣弄死她,就想開口解釋。
她還沒來的及開口,易歡先她一步出聲了。
“你是白狐妖,我就是伏妖師。”
易歡的聲音不見虛弱,溫柔嘶啞中隱含著邪肆和強硬。
吾同還沒從他這句話回過味來,便感覺到易歡的身體壓下,唇上傳來溫熱陌生的柔軟觸感。
“唔~”易歡的動作不似他平日為人那般溫柔,一觸到吾同的唇畔動作便帶上了進攻掠奪的意味,舌齒並用引誘擠弄著想吾同鬆開牙關,將吾同的嘴巴堵了個密實。
吾同根本沒料到易歡會有這樣的動作,手腳並用推著易歡的身體。
易歡卻像座大山一般,壓著她絲毫不動。
吾同急了,她都不知道易歡哪裡來的力氣,明明剛才還虛弱到站不起,如今怎麼還能壓著她推都推不動。
不會真是被她那句說自己是白狐妖給激出來的吧?
易歡感覺吾同像是有著特殊的魔力,他一觸碰到她的身體就會想將她拆吃入腹融為一體。
貪戀的親吻舔舐著她柔軟甜美的唇畔,因為吾同牙齒咬的死緊不讓他探入,他心中感到煩躁,動作控制不住的兇殘了起來。
感覺到易歡的手有從她衣襬下探入的舉動,吾同也顧不得易歡還受著傷,閉著眼睛微張開了嘴,在易歡迫不及待將舌滑進時便牙齒用力一合。
易歡沒有想到吾同會這麼做,感覺到口腔中的疼痛血腥味,他的動作頓住了。
“你不願意?”他的語氣帶著不敢相信。
吾同趁他停下這會兒,深吸了口氣,冷聲開口“我願意什麼?你特喵真當我是白狐妖啊?”還能和他來段一夜情什麼的?
“可你是我的女人,你、我對你不夠好嗎?”
黑暗中吾同看不清易歡的神情,但聽易歡的語氣,吾同感覺到他是不解的。
“我是你的女人?”易歡對她好是另一回事,吾同注意到的是易歡前半句話。
她什麼時候成為他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