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陣白光自她周身發出,白光消散,她也從草地消失。
白天突然轉為了黑夜,吾同還有些許的不適應,一臉懵逼的看著黑夜,思緒回攏後吾同心中湧起一點興奮和刺激感。
擁有一個空間!是不是以後她再被別人打就能躲進去讓別人揍不到了!
不得不說,吾同是真被打出陰影了,在知道自己擁有一個空間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防揍。
可是,有時候想法是美好的,但那只是想法。
吾同擁有的這個空間,在有外人在場時,喊咒語她也進不去。
吾同並不太瞭解自己空間的用處,興奮過後,她開始為另一件事發愁,論如何解釋被打的不能下床的人第二天生龍活虎?
這是個問題,還是個大問題!
吾同可沒蠢到將自己有空間一事告訴別人,她是一個成年人,該有的警惕心不比任何人少。
所以,明天要怎麼解釋?
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到之前臉上流出的血凝結成的一片片血痂並沒有掉,吾同心中有了想法。
解釋是解釋不清楚的了,還是繼續裝病,躺個幾天慢慢表現正常矇混過去吧。
心中有了主意,本就累了一天,如今全身又沒有疼痛幹攏,吾同閉上眼很快就進入了睡眠。
第二天一大早。
吾同睡意朦朧間聽到屋外有吵鬧聲,本不打算理會,可那吵鬧聲越來越大,最後聲音尖厲到像是要把她的耳膜刺穿,她這才受不了一個鯉魚打滾坐了起來。
“誰啊這麼吵?”吾同眯眼嘟囔了一聲,腳往木床下伸想穿鞋。
但當腦子清醒了幾分後,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腦子一個激靈,又趕緊躺回了床上。
差點就露餡了。躺回床上的吾同吐了口氣。
屋子大概有十幾個平方,地是黑褐色有些凹凸不平的泥土地,牆角兩塊木樁架起的木板上放著一些絲麻衣和草鞋,在床對面的牆下還擺放著一些鋤具和兩張矮小的竹椅。
從下往上看能輕易看見屋頂的結構,人形木架上面鋪蓋的像是乾草。
屋子四周牆壁都是木板和木柱拼接成的,縫隙處還裸露著幹泥,顯然是之前做房子時從外牆滲進來的,整個屋子充斥著一股說不清的異味,讓吾同皺了皺眉。
這味道。。怎麼像是她身上傳出來的?
意識到這點吾同抬起手臂聞了聞“嘔~”差點沒被自己身上的臭味噁心死,吾同拼命翻白眼乾嘔。
而此時,屋外的吵鬧聲似乎更劇烈了。
“沒天理沒王法勒!村中霸王欺人太甚沒得人管勒!喔兒怎麼這麼慘招惹上這樣的人哩!喔就是拼了老命也要為喔兒討回個公道哩!”
女人哀嚎的聲音尖銳刺耳,引起了吾同的注意。
女人說的是方言,吾同發現她從沒有聽過這種方言,但奇怪的是,她完全聽的懂。
因不能下床出去看,吾同只能躺在床上豎起耳朵靜靜的聽。
停了一會兒,吾同又聽到女人的嚎叫,像是被人打了,語氣帶上了憤怒和潑辣“你個挨千刀的易喜,打了小的現在還敢打老的!今天你要是不賠錢,等喔孃家人來了非拆了你的家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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