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客,華國政府並沒有給我支付過哪怕是一個便士的薪水?
今天下午在您和諸位女士和先生們面前說了這麼多也是希望英國和華國能更緊密地聯系在一起,我希望華國的球迷能更加容易地到富勒姆看球,我希望富勒姆能成為最偉大的俱樂部!”
最後劉已達用富勒姆來淡化之前非常嚴肅的政經觀點,似是非是的結語惹得眾人面帶起笑意來。
搞政治的人就沒有一個是笨蛋,立刻就明白了劉已達的用意,馬上就附和地轉移了剛才那番“交淺言深”的話題。
“我聽說富勒姆在劉入主後的第一場比賽就取得3:0的勝利,雖然我最喜歡的是板球,但還是必須向你祝賀!”馬傑爾笑容可躹地說。
……
劉已達婉拒了晚餐的邀請,唐寧街十號是官邸可不是自己家中,逗留太久了不但自己不自在,其他人更會不自在的。
在首相官邸時隨著話題的展開,心中似乎還有很多話不吐不快,但理智在告訴他要適可而止,所以他適時結束話題並婉拒了晚餐邀請。
坐在專車上,心情還是久久地不能平靜下來,不是為能與馬傑爾會面而激動,而是在想他說的話中有沒有說錯,或是漏露天機。
也不知他信口開河地說了這麼多會不會出問題?
如果英國人想歪了,影響到華國未來的發展,那他就成了罪人了!
與劉已達胡思亂想,心潮難平的情緒不同,馬傑爾和弗郎西斯及拉蒙三人沒離開,而是就著剛才劉已達說的看法繼續討論下去。
“你們覺得劉剛才說的觀點是正確的嗎?”馬傑爾問。
長久以來,英國的對外投資從來就是任憑自由發展,就連央行也是私人的,也就是二戰後的一系列國有化改革才將央行贖買回來政府手中。
但隨著撒切爾夫人的的長期執政,去國有化舉措持續實施,雖去除了企業經營負擔和盤活了國有資産,更打擊了工黨的選民基礎——工會勢力,但也使得政府對實業的直接控制力大大下降,最為明顯地是製造業競爭力下降。
製造業的競爭力靠的是標準化和産業化,靠的是科技創新和品牌打造,而這些都離不開市場,沒有市場培養,即使是再好的産品也只是淪為小眾,路只能越走越窄。
“大體上沒錯,講得有點亂,不過聽得來這些話是臨時想到的。”弗郎西斯想了想說。
“也許該到華國親眼看一看,華國的年輕都這麼厲害嗎?”馬傑爾有些感興趣地問。
“如果百人中有一人是這樣的水準,不說華國不會成為第二個蘇聯,華國的未來可能真的如他說能超過美國。”弗郎西斯也陪著微笑說,說完轉向拉蒙又說道:“諾曼才是對劉最推崇備至的人。”
“因為貨幣體系的崩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