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
慕驕陽覺得很不舒服。
海角咦了一聲, 問:“兇手是個同性戀?不不不, 他和女人發生關係, 那就是雙性戀。他的下一個獵物會不會是景教授?”
景藍的臉色更冷了,斜了海角一眼, 不說話。
知道自己惹景教授生氣了, 他憨笑著摸了摸頭。
慕驕陽對著海角友好地一笑, 說:“不是同性戀, 他只是表達了想要親近的意思。”
“可是景教授除了是心理學家還是犯罪學家, 而兇手是壞人,註定是你們的獵物, 怎麼會想親近?”
當地民風淳樸, 對變態連環兇手根本不瞭解。用“壞人”這個字眼,海角隊長淳樸簡單得可愛。但慕驕陽也沒有戳破。
獵物,為什麼向獵人表示親近?因為獵物也想成為獵人, 和獵人一起捕獵。他,希望景藍走到他那邊來。
慕驕陽沒有把這番話說出來,只是對景藍說:“等這裡的案件結束, 我要去一趟美國, 重新瞭解b的一切。”
景藍扶了扶眼鏡, 淡淡道:“知道了。”
肖甜心再回來時,發現辦公室裡氣氛有點怪,她就哎了一聲,噠噠噠跑到慕驕陽身邊,一把挽著他胳膊, 說:“怎麼了?”
慕驕陽看著她時笑得很溫柔,他覺得她就是那團光,可以照亮他的生命,有她在的地方,才擁有光明與快樂。他說:“我們去遊湖吧,順便找找靈感。”
聰明如她,馬上就懂了。他要深入“變態”的內心裡去。
景藍剛下飛機就跑了案發現場,也累了,於是回了玻璃屋去休息。
山林裡並非所有的湖都結冰。
在警局看極光森林的地理圖冊時,慕驕陽知道這邊的另一個山頭地勢較低,所以湖沒有凍起來。
但因為要跨山頭,路程較遠,所以慕驕陽駕車帶著她開了一整個下午加晚上,入住了酒店,打算第二天中午用了餐才去遊湖。
躺在星空下時,肖甜心依偎進他懷裡,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她就嘆氣。
可是居然她嘆氣了,他也沒發現啊!
她就起了壞心眼。
她伸出小手,從他紅絲絨睡衣下襬探了進去,沿著他結實的小腹摸了上去,一邊摸一邊說:“小腹真性感,嘖,連肚臍眼都很漂亮,嗷,你的胸膛毛茸茸的,好可愛……”然後又開始往下摸:“不知道人魚線下面是什麼風景呢?”
慕驕陽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一個翻身已經將她壓在了身下,她就咯咯笑:“嬌嬌,這裡不是帶玻璃屋的小木屋哦。這裡沒有。”她原意就是逗逗他的,沒想怎樣。
“你這個小妖精!”他抓起她使壞的手放到唇邊咬了一口,可是又不捨得,結果只是輕噬然後轉為舔吻,一邊吻一邊看她,她的臉瞬間就紅了。
“給我。”他咬著她耳朵低低說。
她歪過頭去,表示拒絕。
“沒關係,蓋著這麼厚的被子誰看得見。而且大家的玻璃屋隔得遠,都只顧得看極光呢。磨砂玻璃又不透明,我們還可以看著穹頂的極光。棒極了!”
她哪禁得起他纏。半推半就,就被他得逞了。
他的動作很輕很柔,倆人十指交纏。
她像蒲葦,而他是磐石,她柔,則他剛。
她隨他慢慢地起伏,像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捲起又退下。
忽然,頭頂揮動起大片的極光,一浪一浪,就像此刻的倆人起起伏伏。她揚起小小的下巴,咬著唇是極為壓抑的輕吟。他就說:“甜甜,睜開眼睛,你看,極光在跳舞。”
她很羞澀,但還是睜開了眼睛,看著他時,他眼裡盛著極美的光,極光的綠映亮了他漆黑瞳仁,他的虹膜再度透出淺淺淡淡的冰綠。她仰起頭來吻了吻他的眼睛,輕聲嘆:“阿陽,你好看得不像話。”
他摟緊她,加快了速度。而她緊緊攀著他,隨著他和極光一同起舞,共渡快樂的彼岸……
明明是做著成年人的事,可是為什麼卻像兩個小孩子偷到了糖吃那麼甜蜜呢?他說她甜,其實吶,他也很甜啊……她伏在他身上,指尖在他胸膛的毛毛上畫著圈圈。
“累嗎?”他溫柔地問。
“嗯。”她懶懶地答。
他攬著她光潔的肩膀,手一下一下地撫著她修長細潤的白淨手臂,輕聲說:“你是不是想和我說案情。”
她就坐起來一點,看著他眼睛,說道:“你開車來這裡找靈感,你是覺得兇手會轉移地點?”
“是。從犯罪心理地圖來分析,其實只要還在極光森林地界,這邊的大片地域都是他的‘樂園’。他不可能僅僅熟悉一處山頭地形。高海拔山林裡都是暗中巡邏的警察,這種緊逼感可能會促使他放棄那座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