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驕陽原本預訂了上午10點的飛機, 倆人度蜜月的第一站是荷蘭。
本來就是想讓她多休息一會兒, 可大清早7點沒到, 房門就被敲得震天響。
慕驕陽非常惱怒,撥了內線電話給管家, 讓管家報警, 把發瘋的賓客帶走。管家卻說, 是景藍在敲門。
肖甜心已經被吵醒了, 揉了揉眼睛, 問:“誰啊?”
慕驕陽面無表情:“……景藍。”
“他為什麼總喜歡大清早的騷擾人啊?好奇怪的嗜好!以前沒有女人,沒法說。現在有了我姐姐, 還要鬧那樣兒呢?”
肖甜心睡眼惺忪, 斜靠著床背睨人時別提多性感。而她沒有穿衣服,只是扯了扯猩紅的被子掩在月匈前。她只是懶洋洋斜了他一眼,他就全身骨頭都酥了。見他臉紅, 她起了壞心。鑽進了猩紅的被子裡,從另一頭爬了出來,雪白的身體還掩在被子裡, 窈窕性感的曲線若隱若現, 而揚起的一張小臉就那樣看著他, 帶著點直勾勾的味道。嚇得他趕緊站了起來,而她哈哈笑,“不逗你了。你去吧。我再睡一會兒。”鑽進被子後她又“哼”了一聲說:“都怪你,往死裡折騰我,我好睏。睡十天十夜也補不回來!哼!”
慕驕陽簡直哭笑不得。
他披上睡袍, 去開了門,“景藍,你大清早的又發什麼神經。”
誰料景藍一把推開他,說:“我不是找你。”
慕驕陽沒反應過來,再要攔已來不及,指尖只在他肩上衣料擦過,他人已經闖進了臥室。
誰也沒料到景藍這麼急躁,肖甜心還倚在床靠上假寐,眼睛還是閉著的,聽見腳步聲她就懶懶地說:“嘿,阿陽,你捨不得我對不對?趕回來和我親熱呀!”
氣氛一時有些膠著,慕驕陽衝了進來聽見她的話也是揉了揉眉心。景藍忽然說:“小甜?”
肖甜心很詫異,長睫一抖,微微掀開狹長的眼簾,然後紅著臉將自己再縮排被窩裡一點,說:“姐夫,你就不可以等到正常時間點出現嗎?什麼小甜?姐姐這樣和你稱呼我的嗎?”
原來只是小甜的人格特徵在她身上出現。看來她和小甜的融合非常緊密和諧。“甜心,你姐姐呢?”景藍問。
肖甜心又看了他一眼,他很急躁。甚至乎自己沒穿衣服這麼不成體統,他也絲毫不迴避。“姐姐不是和你在一起嗎?”她有些欲言又止。
“景藍,你可不可以等她換上衣服?”慕驕陽不動聲色走了過來擋在她身前。
景藍也顧不得那麼多,根本不動:“我一醒她就不見了!”說到不見兩個字時,他幾乎咬牙切齒。
慕驕陽這時才想起,問:“甜心,你姐姐是做什麼的?”
“私人保鏢?僱傭軍?打手?女殺手?”肖甜心其實也很疑惑:“我問了她很多次,她什麼也不說。她是前年才和我恢復聯絡,之前她失蹤了三年多。”
大家都沉默了。
忽然肖甜心又說:“景藍,你還是放棄吧。她要消失,誰也別想找到她。當年就是這樣。她媽媽病重去逝,她也沒有出現。”
肖甜心的話十分犀利,意思是,景藍他還不夠資格。就連慕驕陽都多看了她一眼,覺得她身上某些尖銳的東西顯了出來。她身上有小甜的特質在裡面,自己一直知道,否則以甜心的羞澀,也不會這樣和一個男人說話。
“景藍,如果她足夠愛你。她會回來的。”肖甜心說,“請你現在離開可以嗎?我沒有穿衣服。”
景藍一走,肖甜心就撲了上來,把慕驕陽給壓到了床上去,他睡袍一鬆就墜了下去。她親了親他月匈膛上的那片毛茸茸,仰起頭看著他說:“大混蛋,你昨晚折騰壞我了。我現在要欺負回來!”
慕驕陽有些錯愕,整個人被她壓著還是愣的,但已經聞到了她鼻息間撥出來的淡淡的甜葡萄酒的味道。
他一回頭,就看見了擱在床頭櫃上,昨夜放在那裡的酒被她給喝了……
她每吻他一下,就仰起臉來看他一次,那眼神直勾勾的,帶著點媚,而她一路往下親,令他發狂令他受不了,這個哪還是昨晚羞澀的、被動承受著他所有進攻的甜心呢……她伸出小舌頭,在他月要窩處舔了舔,他倒吸一口冷氣。而她咯咯笑,既純真又調皮,她一口咬在他肚皮上,激得他幾乎要折在她那兒,而她還什麼都沒有做……
他想要反抗,將她一壓直接壓進了床褥裡,也沒有什麼前戲,他就已經闖了進去。他十分強硬和狠蠻,疼得她倒吸一口氣,嗔他:“慕驕陽,你還真是像個毛頭小夥子,那麼著急幹什麼呢你!”
慕驕陽眸色凝了凝,她剛才叫他慕驕陽……他的思緒又有些發散,想起了很久以前,他若是惹她生氣了,她就會連名帶姓地叫他。無論那一面,其實都是甜心啊……他輕笑了一聲,說:“當然是急著幹你。”然後更為用力地撞了進去。
但是她也不甘示弱,伸出長月退纏著了他的大月退,一個側身,將他重新壓了回去,她已經扳回了一城,可是她還在他身體裡啊,每一次動作,都使得他心臟幾乎要承受不了。他咬著牙關,十分忍耐,卻有些吃不過味來,箍緊她腰用力地撞擊,低聲喝她:“誰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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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甜心反手就扯了他皮帶將他雙手一捆壓於他頭頂就來欺負他。他急著去解,居然是死結,他解不開,越急越解不開。她就吃吃笑:“甜靜教的呀。她和我一起看那個,還說她來這一招,她男友被吃得死死的,爽死了。按時間來算,看來那個人是景藍啊。怎樣,你爽嗎?”
慕驕陽的臉很紅,歪過臉去不看她。肖甜心嘟了嘟嘴,“不喜歡嗎?小毛片騙人的啊?你不爽嗎?”她停止動作,俯下身來吻他,十分溫柔,而他雙手還被束著,什麼也做不了,最後只是說:“甜心,你動動。我很難受……”然後聲音越發低了下去:“嗯,就剛才那樣,很爽……”
蜜月的第一站,是荷蘭的風車小鎮zaanse schans。
慕驕陽和她於暮色裡來,當時她還有些感嘆,“來得晚了,小鎮的風貌變得不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