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完,又看了看坐在炕上氣定神閑的墨言和怒不可遏的媚兒,竟異口同聲地轉換了話題。
“媚兒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媚兒有些激動地指著墨言說道:
“這個說謊精說自己是個無家可歸的樵夫,簡直可笑!你們看看他哪點像樵夫了?”
孫小孫和白子俊齊齊像墨言看去,眨了眨眼睛說道:
“姐姐媚兒,我們看著哪哪都像啊,這破衣爛衫的,以前我們村裡到城裡賣柴的都是這樣穿的。”
見孫小孫和白子俊一起向自己看來,墨言很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在下墨六,是個居無定所,暫時靠砍柴為生的樵夫,不知為何被箭射中,幸得這位姑娘相救,為報姑娘之恩,打算投靠姑娘,暫住此處,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媚兒被墨言的擅自做主弄得直接無語。
“誒,誰允許你住下來的?你傷既然好了,就趕快給我走!我這裡不歡迎討厭的人。”
墨言還不及說話,白子俊也上來說道:
“對呀,這位墨六先生,我與媚兒早有婚約,你住在這裡,確實不太合適。還是早些離去為妙。”
一聽到白子俊提“婚約”二字,墨言就直皺眉頭,看著媚兒問道:
“敢問姑娘,這位公子所說之事,可屬實?”
孫小孫早看不慣白子俊老是自作多情,在一旁酸溜溜的說道:
“小白臉,你還是別老做白日夢了,我姐姐從頭到尾都沒答應過你,是你自己一直在那邊刷存在感。再說,你當時提這事兒的時候,也是有先決條件的吧,還是等你明年高中再說吧。”
白子俊也不服氣,很認真的說道:
“你放心,我明年一定會考上的!我就不信,這主考官還能年年都不長眼了!”
這話說的墨言嘴角直抽,心底暗自詛咒了些什麼,便又笑著說道:
“那我就更要留下來了,以免那些痴心妄想之人,有什麼僭越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