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媚兒大眼睛忽扇忽扇的看著墨言說道:
“別想騙我!你若是一無所有,怎麼會有那麼多人想害你?又是射箭,又是投毒的。”
見自己已經說了要以身相許,媚兒卻不為所動,墨言的心裡稍微有了些許失落感。但這並不影響他繼續逗媚兒的興致。
“也許我只是和某人長得像,他們認錯了呢?”
媚兒:“你少狡辯!”
說著,便上前一把拉起墨言的手,質問道:
“那你手掌上的老繭是怎麼回事?這分明是常年拿兵器磨出來的,我有個朋友就是這樣。”
是冥武嗎?還真是什麼事兒都能扯到他身上啊。
墨言隨即又笑笑。
“這是我常年砍柴留下的呀,因為我只是個樵夫吧。”
一聽墨言說自己是個樵夫,媚兒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樵夫?我費了那麼大勁才回來,你說你只是個樵夫?”
媚兒此刻的心裡是崩潰的,早知道是這樣,她何必放棄回到現代的機會,求爺爺告奶奶的要回來?記得在那黑漆漆的夢裡,她好像還求了三姑六婆八大姨。
但是墨言卻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冷笑了一聲說道:
“這有什麼關系嗎?難道你活過來了,不好麼?”
媚兒還想說些什麼,孫小孫和白子俊便一路爭執而來。
“媚兒,你給我評評理,分明是他的狗不老實,咬死了我的貓,他倒反過來汙衊我毒死了他的狗!我白子俊一介書生,豈會塗炭這種小生靈?”
孫小孫還不相信,指著他的鼻子說道:
“你還狡辯,你每次看到大黃都說早晚弄死它的,不是你還有誰?”
聽了二人之言,墨言心裡暗罵:
“蠢貨!竟做得如此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