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在山河鎮。
“下去吧!”
想著史邑考信裡說道,是媚兒要求到這裡來的,肯定不是因為他。應該是——。
想到媚兒來這裡的原因,墨言又把墨楓叫過來。
“那個人現在狀況如何?”
一提到那個人,墨楓的神色滿是歡喜,就像開啟了話匣子一番滔滔不絕起來。
“回殿下,手腳上的傷已經沒有大礙,自從他知道要和殿下一道行軍打仗以後,整個人都充滿了精神,每次見了,都說自己隨時準備好上戰場了。”
墨言看著墨楓的神色,冷冷的說道:
“看你這神情,倒像是已經和他打成一片了?”
墨楓這才發現自己造次,連忙低頭說道:
“屬下不敢!”
墨言卻已經起身,一身戎裝,英氣逼人。
“隨本王去見見他吧。”
由於用了墨言給的特效藥,冥武這兩天覺得手腳特別利落,這會兒正在營裡施展拳腳。自從見到墨楓那一天起,他就知道原來翠紅樓隔壁住著的,竟然就是他一直崇拜的獻王!
每天又激動又後悔,這些天除了有些放心不下媚兒,就盼著什麼時候出征,能跟獻王一道殺敵。
“看來軍醫的藥還是效果不錯的,回頭叫她多配一些,給其他計程車兵備著。”
“是。”
聽到來人的聲音,冥武立即收斂動作,回過頭來。
看見墨楓的時候剛想上前稱兄道弟,就看到墨楓在給自己使眼色,於是又連忙向他身邊的這位看過去。
就見來人一身金戈鎧甲,英氣逼人,大有蓋世英雄之神色。
心裡就有些隱隱的猜測,但是又不敢相信。
墨楓心裡有些著急,這小子整天把獻王殿下掛在嘴邊,怎麼如今見了,竟沒個反應?
一著急,便在後面吆喝道:
“傻小子,見到殿下,還不行禮?”
冥武一聽真是獻王,激動到不能自已,傻笑了一番,才想到什麼似的,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殿——殿下!屬下冥武,願為殿下赴湯蹈火,肝腦塗地!”
看著他這個傻樣,墨言終於能夠理解媚兒為什麼那麼的——她還算好的啦。
“你的命不是本王的,而是朝廷的。”
冥武現在已經激動得語無倫次,聽了墨言的訓教,連忙皺著眉頭,心裡暗罵自己道:
“哎呀,怎麼關鍵時刻掉鏈子?竟然叫殿下一下子挑出了毛病!”
正尷尬之時,墨楓又插話進來。
“你小子,怎麼一見到殿下就成了這副模樣?你倒是把你對行軍打仗的那套見解跟殿下說說啊。”
冥武一聽這個,就立馬來了興頭,小時候跟著媚兒打架,沒少從她那裡學來計謀,一聽說獻王這次對陣的對手,側面瞭解了一下情況後,立即有了想法。
也沒管獻王有沒有要他起來,就直接站起來說道:
“殿下,小人覺得,敵軍將帥雖勇,但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說道一半看到墨楓的臉色不對,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得令就站了起來,恐墨言不悅,就又打算跪回去。
墨言見了,忙道:
“無需多禮,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