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故作羞澀的說道:
“是媚兒造次了,您的朋友必然身份高貴,像我這種人,怎配見得?”
柳涵聽了,忙伸手道不是。
“這倒不是,只是那位故人在我外出的時候,因為難産,母女雙亡了。”
柳涵說完,竟直接舉起酒壺來,向肚裡灌了下去。
難産?媚兒明明好好地活著,到底是何人從中作梗?
想到這些,媚兒故意將自小帶著的玉佩露出一半來,上去爭搶柳涵手裡的酒壺。
“官人,使不得這樣喝的,既傷了身子,也解決不了問題。”
柳涵已是半醉半醒,與媚兒爭搶了一會兒,卻突然看到媚兒脖子上掛著的玉佩,一把扯了下來,激動地問道:
“這塊玉佩,怎麼會在你這裡?”
媚兒故作驚訝的問道:
“這是我自小隨身帶的,難道官人知道我的身世?”
柳涵上下打量了一下媚兒,有些猶豫,又問道:
“你家裡還有什麼人?賣身之前,家住什麼地方?又是怎麼被賣到這裡來的?”
媚兒聽了,故作憂傷的的說道:
“其實官人問的這些,我都不是很清楚。媚兒一出生,就被丟到熊山上,是一頭母熊把我養大的。
六歲的時候,母熊被獵戶給殺了,我就被他賣到了翠紅樓,一呆就是這些年。
就連我的姓氏,都是找識字的人,幫忙看了這塊玉佩後,才知道的。官人,有什麼問題嗎?”
聽完媚兒的話,柳涵徹底崩潰了,他不知道該相信誰說的話,但是他手裡的那塊玉佩,確實是當年他留給金鎏兒,讓她無論是男是女,都給新出世的孩子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