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願會一會好漢。”
眾人循聲看去,只見一名白衣少年從角落的位置站起,身影一縱,飛躍到大漢身旁。
在連倒四人的情況下,還有人出場,一下吸引所有人都目光。當發現是一名少年後,眾人大失所望,不看好楫世浪,認為又是一位不自量力的人罷了。
絡腮鬍子大漢看著眼前年少的人,不由一怔,然後拍胸口說道:
“好小子,年紀輕輕膽敢挑戰本爺,本爺也不欺負你,讓你三壇!”
楫世浪卻是說道:
“在下賭輸贏,從來不佔人便宜。你方才共喝了十六壇,加上你在前喝的,算你共喝了二十壇。我們同時喝,若你能領先我兩壇,算我輸。若我僥幸追平二十壇,那就是我贏。”
此言一出,全場一片嘩然,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照楫世浪的話意,不旦比拼酒量,更要比拼速度,大漢已經喝了二十壇,他要急起直追,反超二十壇,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小子,比本爺會裝逼多了!”大漢私下暗驚,也有些惱火了,他可從沒被人小看過,怒然道:“好膽量,敢與本爺叫陣,若你能贏,本爺叫你爺爺!若贏不了,以後見到本爺你要繞路走,別出現在本爺的視線內!”
說完,大漢抓起一壇鐵火酒大喝起來,一點也不給楫世浪商議拒絕的機會。
楫世浪豈會懼他,拿起鐵火酒與他拼了起來。
他沒有大急猛喝,而是保持平穩的速度。而大漢開懷暢飲,仰頭大喝,速度要快與他,漸漸,大漢領先一壇了。又過不久,領先一壇半,很快就要超兩壇了。
眾人暗暗搖頭,照賭約,若大漢領先兩壇,楫世浪就得輸。但卻也不見他急躁,繼續保持平穩速度。
一刻鐘後,二人先後喝了十五壇。到了此時,總是差一點就能超對方兩壇,卻始終不能如願,速度似乎和楫世浪打平了。
第十八壇後,大漢前後喝了三十八壇,他的速度開始明顯的慢下來,而楫世浪仍是原來的穩健速度,一壇接一壇喝著。
他開始反超了,但二十壇的差距,眾人仍是不看好他,也許喝到中途,他就不勝酒力,一頭倒下。
然而,眾人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楫世浪的速度不增不減,不知不覺間,被他反超三壇了。
“好小子,竟有如此驚人的酒量,讓人驚嘆!”
“年少藝高,值得結識一番。”
眾人私下暗贊,翠煙舫的人卻變了面色,二人如此驚人的酒量,正快速把她們的酒庫掏空!因登船前收取了登船費,畫舫上的吃喝都是不收費的,二人如此猛喝,讓翠煙舫虧大了。
體內的獄勁源力不急不緩轉化酒力,楫世浪沒有感到任何醉意。大量酒水下肚,從他全身的毛孔快速蒸發,讓他不至於撐破肚皮。
當被反超到第十壇的時候,大漢不由大急,明白自己的速度是比不過楫世浪的了。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酒量,若對方在追平二十壇前不勝酒力倒下,那他就贏了。所以,他必需繼續喝。
但他要失望了,楫世浪面不改色,持續平穩地反超。
二刻鐘後——
“啪啪怕!”當楫世浪追平二十壇時,不少人鼓起掌聲,為他喝彩!
“哈哈,爽快,總算有人打敗他了,痛快!”不少人眉開眼笑,十分樂意看見囂張的大漢落敗。
“這……這怎麼可能!”絡腮鬍子大漢沒醉倒,一面不可置信。
“我不信,我們換一種酒再比拼!”大漢壓下酒力,要求再比拼。
翠煙舫的人再次變了面色,若二人繼續比拼,估計真會把她們的酒庫清空。
“先履行承諾,叫爺爺!”這時,有人起鬨道。
大漢面色非常難看,不知怎麼辦,賭約是他主動提出的。現在輸了,若對方比他年長或同等年齡,他忍一忍還是能叫出口,但偏偏對方是一個少年,讓他懵了,難以出口。
“我可沒有比自己年長的孫子,你不必較真。”楫世浪擺手道,與大漢拼酒,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不必令對方難堪。一句“爺爺”,並不能為他帶來任何利益。
“小兄弟真豪爽,我胡三哥交定你這個朋友了!”楫世浪主動放棄,頓時贏得了胡三哥的好感。但他仍是要求再作比試一番,說道:
“我收藏了一種烈酒,比鐵火酒還烈十倍!若小兄弟能喝下,我胡三哥徹底服輸。”
聽聞此言,楫世浪眼神閃爍,心中思索著。胡三哥性格剛烈,若讓他徹底服輸,等同收服他,日後說不得能幫上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