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的眨眨眼睛:“我轉移什麼話題了?”
“當然是元夢兒!”宮晟天一提起這個名字,整個人止不住暴怒“把她交給我!”那個女人再留在混蛋身邊,遲早會成為一個隱患。
公子言眼眸一閃:“我會控制住她。”
“哼!”宮晟天冷冷一哼,然後吐出來四個字“婦人之仁!”
“······”她本來就是女的好嗎?
“別老是扯我。”公子言冷冷一哼,撩袍再他對面坐下“我還有話要問你呢。”
宮晟天被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冷光給嚇得心底咯噔一聲,臉上的憤怒立刻被小心翼翼所取代:“···其實我也是無辜的。”
無辜?
公子言眼眸一抬,然後往斜對面的碧湖邊上看去,卻見那群女子已經消失不見。
“速度夠快啊。”公子言對宮晟天露出一抹漫不經心的微笑,見他一本正經的看著自己,心底湧起一股暖流,不過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元夢兒作為一個亡國的公主,竟然能夠混在那群秀女中進了言天宮且不被任何人發覺。好在她來這裡只是找她理論,並沒有使什麼歹毒心思,要不然······
“這裡不比以前,是我們倆的地盤,我們以後見面說不定都會在這裡。要是你看管不好的你手下,我不介意借你幾個人。”根據小虎的說法,這群女子是宮晟天的臣子們選出來的秀女,而這些秀女還都是他們千挑萬選出來的中山國貴族裡面的名門閨秀。千挑萬選都能選出來一個元夢兒,那要是精心細選呢?是不是還會有別的人混進來?
中山攻下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就算他們有天大的本領,也不會讓所有的中山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對他們死心塌地,忠誠勤懇。因此他們必須加緊防範,以防萬一。這樣做並不是因為貪生怕死,而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公子言這話說得毫不客氣,宮晟天只覺得臉頰燒的火辣辣地痛。他和混蛋從第一次見面,就無意識的進行一種競爭,即便是確立了關係,他們有時候也要在床上爭個誰上誰下。而如今,他被自己人拖了後腿不說,還被公子言這麼直白的諷刺打擊,宮晟天一時間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放心,下不為例。”悶聲悶氣的吐出這六個字,宮晟天整個人就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其實他現在滿腦子還在想元夢兒剛才說的話,而且越想越覺得,他和混蛋的關係需要進一步的確立。
“混蛋。”打定主意後,宮晟天就開始付諸行動。見公子言正翻閱著奏摺,小扇子似得睫毛一顫一顫,如蝴蝶的翅膀一般脆弱精巧,竟讓他不知不覺放輕柔了語氣“混蛋,等這裡安定下來,你就···”
“微臣見過兩位皇上,皇上吉祥。”
“起來吧。”公子言抬起頭,見那太醫哆哆嗦嗦的從地上站起來,神情微微有些不解,下意識以為這太醫生性膽小,便沒做多想,示意他上前為她包紮傷口。
“可會留下疤痕?”包紮的最後一步,一道陰冷的聲音涼颼颼的飄了過來,公子言明顯感覺到眼前的太醫身子一抖,然後就見他顫巍巍地扭過頭去“回稟雪皇,宇皇的傷痕較嚴重,可能會留下疤痕,但微臣會盡心盡責,讓宇皇完好如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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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顫巍巍的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一聲。
“起來吧,這點小傷,朕會自己處理。”公子言是看出來了,這個太醫不是生性膽小,而是某個閻王正在發怒。至於原因···
揮了揮手,見那太醫逃亡似的飛快離開,公子言眼底滑過一絲笑意。端起桌上已經涼卻的茶水抿了一口,然後才語氣舒緩的問道:“你剛才想說什麼?”
宮晟天原本就陰沉的面容此時更加陰森恐怖:“原來我剛才說的話你聽見了。”
公子言翻著手上的奏摺:“我又不聾,只是沒吭聲而已。”
“哼!”見她一本正經的翩翩公子的模樣,宮晟天鼻子一皺,微微有些不滿,可是一想起自己想要說的話,心底又有些不好意思,看向公子言的眼神也多了點兒躲閃。
“怎麼了?”見他一副糾結猶豫的模樣,公子言放下手中的奏摺,關切的看向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那個···”宮晟天張了張嘴巴,不明白為什麼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在公子言看過來時,自己突然變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混蛋,等這邊事情穩定下來,我們···我們就舉行婚禮吧!”
宮晟天通紅著臉,雙目炯炯的看著公子言,淡淡的緋紅順著冷硬的面頰一點點兒暈開,渲染的那一雙碧眸,愈加的純粹美豔。
“舉行婚禮?”公子言眼底升起絲絲趣味兒,單手託著下巴,饒有情趣的看著他“怎麼?你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