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如虎,重重的撞擊在三川的腹部,作為用腳感受,以靈活為主,防禦塔偏低,也沒穿護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胸口上不了氣。
霧氣騰騰,忽如其來的霧,被人發現:“戒備。”
鮮血沖到三川的眼上,頭低了下去,星雨又一錘砸在了後腦勺,三川一句話沒講出來,暈倒在地上。
銀色翅膀出現在星雨的身後,抱住三川:“真是一個白痴。”
霧氣來的快,也消失的快,一道銀光劃過天邊,消失在訓練場,十幾個人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卻什麼也沒有發現,雷也很隨意的走了出去。
海刄看見可西走了出來:“月呢?”
可西拿出一根煙遞了過去:“他們有事還在談,我就先回去了。”
漆黑的審問室,三川被拷在鐵鏈上,可西一盆冷水潑了過去,星雨和夜坐在凳子上。
冰涼的水,刺激了三川的神經,清醒過來,後腦勺還有些疼痛,看著眼前的一切,內心有些恐慌:“你們是誰,我可是突擊隊,二十八隊長三川。”
夜開始了記錄:“這是刑法所審問室,唯一一個可以無視法律,暴力審問的地方。”
三川心涼了一半,對於刑法所審判室,是所有人的噩夢:“你們抓我做什麼,我可沒範事。”
星雨敲了下桌子,沐風走了進來:“你看看是不是他。”
沐風是真的怕了這幾個惡魔,點點頭:“是他。”
夜拿出記錄報告,唸了起來:“三川,魔花事件,案發現場被沐風發現,你帶領了殺手黑鬼,和秋田的副族長和天,一起襲擊千娜,意為植物獸,你可知罪。”
三川被嚇住了,這件事情,被發現了,還是狡辯說:“我是突擊隊長,不歸這裡管,而且當時我在辦案,根本沒有去案發現場。”
夜拿出行動記錄:“你還說謊,這是你的行動記錄,那一天的時間,都在抓捕逃犯,可是最近記錄,沒有抓捕逃犯這個任務。”
三川沒有想到,行動記錄都調了出來:“你們是哪一個審判者。”
星雨說:“你別幻想有人來救你了,老實的把情況都交代了吧。”
三川拼命的掙紮,鐵鏈是烏鋼石打造,非常堅硬:“放了我,我沒有去。”
星雨也不在廢話:“動刑吧。”
夜帶了一副手套:“你們想看哪一種刑法,精神類,血液類,骨骼類,肌肉類,內髒類。”
三川也是夠義氣:“你們別做夢了,打死我也不說的。”
夜推了推眼鏡“既然你嘴這麼硬,就給你用嘴刑吧。沐風你學這麼多天用刑了,你來吧。”
沐風在審問室一直在學習逼問,也有點心得:“那我試試吧,我才學三天,死人了別怪我。”
夜把手套脫掉,扔了過去:“隨便你,一個沒多大用的人,死了就死了。”
沐風把手套隨意的放在口袋裡:“我用不到。”
三川喊了起來:“你們不能對我用刑。”
沐風拿出一根針:“你叫夠了沒有,這是面部肌肉僵硬針,使用後你就無法講話了。”
三川已經被按在鐵板上的肉,不管怎麼掙紮,都無法動彈,沐風把針插入脖子上:“我可是新手,你好好享受無言的疼痛吧。”
人對於新手,有著天生的恐懼,三川眼睛還能轉動,面部其餘的地方都變得僵硬,看著沐風發抖的手,都有點想換個專業的來。
這是一種錯覺,因為專業的或許更受罪。但是讓新手來,這是一種折磨。沐風拿出一根黑色的鐵針:“這是高溫鐵針,可以加熱到五百度。”
高溫鐵針在火焰上加熱,到了五百度,通紅的發白,沐風掰開他的嘴巴:“牙疼不是病,疼起來最要命。”
找到了嘴巴裡一顆大牙,高溫針插了進去,一股難聞的煙味,彌漫出來,牙齒被燙了一個小洞。沐風又拿出一根普通針,紮了進去,鮮血流了出來,把準備好的鹽和辣椒,填滿牙齒。
三川的眼皮跳動,眼睛血絲遍佈,脖子上的汗流了下來,沐風問:“現在要講嗎?如果不說的話,待會每顆牙齒全部打洞,灌鹽和辣椒水,你這一輩子每吃一頓飯,每天晚上,都會痛不欲生。”
三川還是堅持不說,只覺得牙根如火燒,又如螞蟻癢,痛覺神經刺激著大腦,沐風連續弄了四顆牙齒,終於受不了,眼珠子轉動。
星雨有些不忍心了:“他已經準備說了,停手吧。”
沐風有些不盡興:“好吧。”
拿出一根針,打在三川的脖子上,面部神經開始活躍,痛苦開始蔓延,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震耳欲聾,或許只有叫喊才能緩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