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樂山,沒有了靈魂,不知道苦累,白天和黑夜遊走在大街小巷,終於在第四天找到了三川。星雨和雷,趁著夜色,來到了突擊隊。
第四十三突擊隊,駐兵二百人,各個戰鬥勇猛。雷站在門口:“星雨,這是落月突擊隊,執行刑事抓捕和戰鬥,我們確定要進去抓人嗎?”
星雨搖了搖手:“我們不能暴露身份,咱們混進去強行帶走。”
樂山拿出白紙,把地圖畫了下來,三川的位置,標記了出來,星雨說:“樂山,你負責把風接引,我們兩個進去。”
樂山沒有任何表示,消失在黑暗中,可西捏了捏拳頭:“我們怎麼進去。”
星雨眼神中有些莫名的殺氣:“我們走進去。”
到了晚上八點,突擊隊已經吃完飯,停止訓練,門口的工作人員,也下班了一部分。
兩個人光明正大,走了進去,看著周圍的人,大致判斷著實力,有個人走了過來:“你們是誰,這裡不能隨便進入。”
星雨微微一笑:“你好,我是月,來找我哥哥三川的。”
看著星雨沒有帶兵器,比較和氣:“我是海刄,是三川的同事,怎麼沒有聽說他有弟弟。”
星雨回答說:“他是我姑姑的兒子,我們的親戚關系並不太深,今天我來找哥哥辦點事。”
海刄相貌端正,短發精神,看見是同事家屬,比較熱情:“他現在應該在訓練吧,出門一直前走,有指示牌。”
星雨沒有走:“你跟我哥關繫好嗎?能不能幫個忙帶我們過去,我們兩個人比較路痴。”
海刄有些猶豫:“那好吧,我跟你哥喝過幾次酒,關系不錯,我帶你們過去。”
幾個人走在大廳裡,有海刄的帶領,也沒有人前來詢問:“月,你這次找你哥哥辦什麼事。”
星雨也不猶豫:“這次花魔事件,整個街區的人都死了,而我的好朋友逃過了一劫,卻又被刑法部帶走了,把罪行壓在了他身上。”
海刄腳步慢了下來,聲音沉重:“那個人是你朋友啊,這麼大的事情,刑法部怎麼會放人,進去以後哪有不脫層皮再出來。”
星雨點點頭:“我知道我哥認識人多,有辦法找個人做證人,證明我朋友不在場的證明。”
海刄想了想:“這或許是個不錯的主意,找一個分量重的人。”
星雨問:“那你知道我哥當時,在哪裡嗎?”
海刄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他最近在做抓捕任務,一直在跟罪犯,可能那時候在工作吧,如果讓他做不在場證人,有些難,因為抓捕任務有行動記錄。”
星雨眼睛裡閃過一絲光:“那行動記錄在哪裡管理,可以被修改嗎?”
“是記錄員,跟我們不是一個系統,無法更改的。而且也沒人去修改,這個東西很少有人檢視。”
三川和幾個人,正在訓練場上練劍,上半身沒有穿衣服,肌肉並不發達,可是如鋼鐵一樣堅硬,注重的是速度。
星雨看著幾個男人長相都差不多:“海刄大哥,你過去幫我叫一下我哥哥吧,這種事情沒法人多談,我在這裡等。”
星雨塞給他兩百,海刄把錢又拿了出來,塞了回去:“我海刄不是那樣人,這點小忙還能幫你。”
兩個人看著海刄走了過去:“可西準備動手,使用霧色。”
可西看上去像是格鬥師,但根底是忍者,選擇一個角落隱藏,雙手結印:“忍法『霧霾漫天』。”
海刄帶著三川走了過來說:“你是誰,我可是沒有姑姑。”
星雨也不慌張:“哥哥,你真把我忘啦,你仔細看看。”
三川怎麼也想不起這個,但是有些眼熟:“不認識你。”
星雨對海刄說:“大哥,麻煩你了,我跟我哥哥有些隱私,記得幫我保守剛才的秘密,小弟以後專門感謝。”
海刄看了三川一眼,點了點頭:“那好吧,我也要下班了。”
三川有些奇怪:“你是山上派的人嗎?”
星雨準備動手,聽到這話,沒有著急:“是啊,看你任務進行的怎麼樣了。”
三川比較謹慎:“你是誰,有什麼命令和代號。”
星雨搖搖頭:“我也是來執行任務的,和你為一組。”
“那你代號是什麼,被安排軍部,還是政部。”三川內心還是渴望有幫手的。
霧色在月光下,籠罩訓練場,由淡變濃,星雨向前走了過去“這個是秘密,不能被外人知道。”
這裡是突擊隊,三川的劍還在手中,沒有對他産生猜疑,星雨手臂上開啟到第三個封印,嘴巴輕輕的說:“你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