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聘禮?”銀扇瞪著眼睛,張著嘴。
佘氏驚得站立不穩,她和銀扇面面相覷都不明白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
“喲,奴才該死。”王福德麻利地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嚇得銀扇往後一跳,“佘夫人和二小姐還不知道呢?怪奴才沒有說清楚。佘內侍官現在是太子側妃,老奴來送殿下的聘禮。”
佘氏和銀扇對看,都從對方臉上看見了迷茫和不解。銀扇看著娘乾乾瘦瘦的臉上充滿了驚嚇,而佘氏看到銀扇驚得合不攏嘴。
金山的宮裡的事情,她們知之甚少。金山也就回過幾次家,每次都是幹活多過說話。
若是問起金山在宮裡的朋友,銀扇只知道一個一個華羲公子。
“太子殿下?這從何說起?這?”佘氏緊張地拍手跺腳。
“佘夫人和二小姐不必慌張,殿下的恩惠二小姐已經領過了。殿下曾命御醫給二小姐診治。”王福德好聲好氣地解釋,提到太子還點頭哈腰。
佘氏和銀扇心裡又掀起一陣驚濤駭浪,原來那個氣度不凡的華羲領率居然是太子!原來太子從幾個月前就那麼照顧金山,已經照顧到家,只是她們都被矇在鼓裡。
“太子知道金山是女子了?”沒頭沒腦的,佘氏突然這樣問。她的語氣冷了,也沒有方才那樣吃驚。
“夫人說笑了。正是。”王福德恭敬地回了佘氏的話。
佘氏緊緊捏著地契和禮單,卻不是因為想要。她下意識的捏緊拳頭,慢慢地,旁若無人地走到裡屋,只留下銀扇一人手足無措站在院子裡,看宮裡的人抬東西進來。
所有人都知道金山是女兒身了。
佘氏心裡就只有這一個念頭:
馬上要大禍臨頭!
十五年前,犯下誰也不知道的謀逆罪的錢皎如,用自己親女兒的命換了李舒爾一命。這十五年來,佘氏懷著恐懼,懷著仇恨隱藏著李舒爾的身份。
十五年!
金山已經變得和自己女兒一樣。她變成一個“男子”,她們本本分分的過著日子,日子也越過越好了。
結果,金山的女兒身被發現了,嫁哪裡不好,居然嫁進了王宮裡!
一個謀逆罪的漏網之魚嫁給了太子,無疑是一隻老鼠進了貓窩。
佘氏心裡忽明忽暗,要闖禍的!金山會死的!
佘氏和銀扇不同。銀扇還在回憶華羲和姐姐的點點滴滴,企圖回憶起他們之間相愛的細枝末節。
但佘氏已經想得很深遠,現在似乎沒事,誰知道以後呢?
王福德送完地契、禮單和禮物後告退走了,銀扇招呼著送走了他們。
可佘氏還躲在屋子裡不出來,她一圈一圈的轉著,急得團團轉。
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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