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狡兔三窟,如果兔子總是在一個地方出現,那它也不是聰明兔子而是笨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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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活兒的金山在街上打了一個噴嚏,並且打了一個哆嗦,她提了提背上揹著書袋,裡面有她今天還沒有賣完的書籍。
做男裝打扮的金山晃了晃腦袋驅趕寒意,永遠也不會知道,那個噴嚏是因為貴為一國的太子在心裡嘀咕她是笨兔子。
她是佘金山,也是玉書君,更是外人眼中無所不能的金山小兄弟。她會寫書,會賣書,誰家少了雞啊豬啊狗啊羊啊,她也能幫忙找回。前提是隻要給銀子就行。
無所不能的金山接到了一個簡單的活兒,是一個永樂坊的伎女給最近天天來朱雀大街,街角小茶館的公子送的一封情書。
為了接這單活兒,金山誇下海口,“當你的情書找我金山送,那你的戀情不是成功了一半,而是成功了九成。”
腿腳麻利的金山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從永樂坊到了小茶館裡,她有些犯難了。讓她送信的伎女並沒有告訴金山這位公子的相貌,金山問及他的相貌時候,那伎女只會痴痴發笑,然後滿面春光,說:“你一見他就知曉。”
金山在進茶館前開啟了信封看,撲面一股脂粉香味差點將她撂倒,裡面只有一首詩和一個約會地址。
金山進了不大的茶館,裡頭疏落的坐著十幾個人。她環顧四周,沒有和她預料那樣要費神找人,而是一眼就看見了那位公子。
讓她送情書的伎女的詩恰好可形容:公子只應見畫,此中我獨知津。寫到山窮天杪,定非塵土人間。
與獨坐角落的年輕白衣公子一比,其他人全成了泥塑木胎,醜陋不堪。那位公子頭上挽著白玉冠,渾身衣裳素白,僅有腰間玉帶上點翠玲瓏。如此外貌出色,衣著不凡,果然是一眼就能識得。
“好一個白玉美人啊。”金山忍不住讚歎,向白衣公子走去。
白衣皂靴的太子正為找不到玉書君而發惱,冷不防有一個略顯粗啞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
“這位公子,有位姑娘讓小的給您送信。”金山故意把嗓子壓著說話,怕人知道自己是一個女兒身。
太子轉過身來,掃了一眼邊上小廝模樣的金山,見這個小廝看上去像是一個沒長開的孩子,身體瘦小,目光倒是灼灼,臉也白淨不似一般的小販子。身著一身粗布衣服,腰裡只紮了一根布帶,頭上挽了一個髮髻,背上還有一大摞書壓身。
太子明白來人身份低賤自己又不認識,不知道幹什麼的。隨口道:“放那吧。”
金山見貴公子態度輕慢,知道事情怕是要黃了,自己才和人誇海口,保證一定成的,便小心翼翼地說:“公子,您不瞧上一眼?”
太子先前被金山粗啞的嗓子嚇了一跳,現在一聽這嗓子怎麼又細回去了,聲音又綿又軟,只覺得來人有古怪。倘若是監視他的人,再一狀告到父王那裡去,自己少不得要被禁足,便不動神色地說:“你隨我來。”
金山不明就裡跟著公子出了茶館,拐進了後面無人的小巷裡。誰知才進巷子,就被一把懟到牆上。
太子抓著小廝的衣領質問:“你是何人?”
白衣公子抓住她的速度和力量,讓金山明白自己不能硬來,也不知道為何,他會對自己的身份存疑。只能故意伏低做小,唯唯諾諾地說:“小的只是一個送信的,不知道公子和那位姑娘有什麼過節。”說著,把信展開給公子看。
太子見信上是幾行清秀小字,又有地址,大約知道因自己的相貌不凡,又引了什麼不知名處的風流,提著的手微微鬆了鬆。
金山感覺自己的雙腳又能站在堅實的大地上,她方才是被那個公子輕易地提溜起來摁在牆上。
還沒站穩,金山就撒腿逃跑,跑出幾十丈遠,她才回頭側望,還好沒有人追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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