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葉琉璃才會這樣。
她總是笑。哪怕是哭著的時候,也會時不時的笑出聲。
洛卿烈心猛地一蹙,更加確定白以芯是葉琉璃附身。
“是,朕在你面前就是一個傻子。”
“變態。”
白以芯嘟囔了一句,雖然就連她也不知道變態是什麼意思。
不過沉彩要她說,她便說。
沉彩在容王府待了那麼就,總不會有錯。
明明是句罵人的話,洛卿烈眼中竟然閃現出別樣的光彩。
變態麼?
只有葉琉璃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洛卿烈興奮異常,一把橫抱起葉琉璃,朝著芙蓉殿的方向飛奔而去。
“喂,洛卿烈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別吵,你不是累了,很快就到。”
為了自己抱著白以芯不被更多的人看見,洛卿烈甚至用了輕功,專走一些宮人不會走的小路。
葉琉璃回來了,他一定要保住她不受任何的欺負和陷害。
很快,兩人到了芙蓉殿。
見到是洛卿烈抱著白以芯回來,玉食和沉彩都是一臉的驚喜之色。
連忙行禮,行禮過後連忙開啟殿門。
滿室花香。沁人心脾。
洛卿烈抱著白以芯大踏步的走到塌前。
大病初癒,洛卿烈又動用了輕功,有些體力不支,抱著白以芯二人一起跌落在了床榻之上。
“洛卿烈,你是故意的。”
洛卿烈壓在白以芯身上,白以芯沖著他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