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墨會武,還身居要職,白家富可敵國,要金山有金山,要銀山有銀山。
實力加上財力,想要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也只是輕而易舉。
“難道你取了名字不就是為了別人叫的麼?”
白以芯雙目圓瞪,一臉怒火。
為了自己學的惟妙惟肖,白以芯每日對著鏡子反複練習不下五六個時辰。
直到沉彩點頭認可,她才算作罷。
一月有餘,她終於將葉琉璃的生態語氣學得跟葉琉璃有七成相似。
盡管只有七成,對付一個思念成疾的人來說已經足夠了。
“是你,真的是你,你回來了麼,琉璃?”
洛卿烈猛地撲了過去,卻被白以芯用力推開了。
連推開她的動作也像極了葉琉璃。
“洛卿烈,你放開,你有什麼資格抱著我?從你用藥碗砸碎了我的額頭開始,我就已經跟你恩斷義絕了。”
白以芯指著額頭上的傷疤眼中流著淚。
她之前的確是愛過這個男人的。
為了他,她甚至忘記了自己滿腔的仇恨,可是到頭來,卻淪落到如今這個下場。
因為愛他,所以更恨他,
恨他讓她愛上他,卻又拋棄她。
恨他明明看到眼前站著的是她,他卻呼喚著別人的名字。
因為恨,她將要把他置於萬劫不複之地。
“我錯了,是我錯了,琉璃,你原諒我。”
洛卿烈不死心,再次靠了過去。伸出手,卻有一絲的遲疑,不知道該抱住她還是不要抱住。
“誰是你的琉璃?我是白以芯,白以芯。”
白以芯咆哮了起來,洛卿烈這一次不再遲疑,一把將白以芯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