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一路沒遇到任何襲擊,偶爾有遊蕩的豺狗或黑猴子,都被狙擊手們一槍斃命。
很快,雷曼的軍隊就駛到了中側南部哨崗外,只見黑壓壓的一片豺狗橫七豎八的躺在哨崗外的草地上曬太陽,偶有幾只黑猴子靠在樹樁邊上,也是閉著眼睛呼呼大睡。
“就這麼一群畜牲還來進攻我們?”雷曼看著這毫無防守力量的哨崗冷笑到。
“全力進攻!”雷曼喊到。
運兵卡車直接沖到了哨崗門下,這時,那些豺狗才從地上爬起來,抖了抖身子,然後腦門就被一梭子子彈打爆了。
“省點子彈,都是金幣啊。孃的,浪費在這些畜牲身上幹嘛。野戰營刀斧手上!”王傑斌坐在指揮吉普車上,拿著一個大喇叭喊著。
雖說沒有抵抗力量,雷曼軍隊完全可以直接沖過去,往東部邊緣哨崗進發,但所有士兵之前接連退守時都憋了一口氣。現在碰到落水狗,都使出渾身力量屠殺著。
沖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巨型壯漢,穿一身藤甲,拿兩柄巨斧,轉起圈來,身邊兩米內所有生物全部被攪碎。
“都他媽讓開,尤其是你們這些拿槍的娘娘腔們,媽的。老子一身裝備只要20個金幣,但老子已經殺了100只畜牲了。你們這些娘娘腔,拿著上百金幣的槍,一梭子彈就他媽10個金幣。他媽的殺了幾個畜牲啊。哈哈。娘娘腔們,都給老子閃開,不然連你們一起攪碎了。”
“蠢貨!”在指揮吉普車前面,蹲著一列拿槍計程車兵,後面則是幾個拿著巨盾的壯漢。這會都站起身來,一邊罵,一邊冷眼看著戰場內表演的野戰營刀斧手們。
在哨崗旁有一片小樹林,一個身影蹲在一棵樹的影子中,也在注視著戰場上的情況。他一邊看,一邊拿手指著場上的戰士,包括那個沖在最前面的壯漢刀斧手。
“一,二,三.……。”沙啞的聲音像是從地底鑽出來一樣。“就這幾個,寶貝,記住了嗎?”陰影中的人舉起手摸了摸樹幹,那裡竟有一直黑色異獸。
這個異獸有點像蝙蝠,長約半米,前面有一個尖尖的口器。聽到男子的話,異獸張開背上的暗紅色的肉翅,薄薄的肉翅長約一米。肉翅頂端有兩只利爪,在樹上抓著,發出令人發麻的吱吱聲。
“別著急,等完成了和那老頭的約定,我們就可以大開殺戒了。”陰影中的人又摸了摸異獸的背,隱入黑暗中。而他背後的黑暗中,則睜開了許多眼睛。
十幾分鐘後,所有豺狗和黑猴子都化為一堆堆碎肉。那個雙手持斧的壯漢還在那裡砍得起勁,一邊剁著早已是肉泥動物豺狗屍體,一邊喊著:“老子是帝國第一猛士賈壯,來呀,還有誰?”
“行了,全軍整頓。後勤組打掃戰場,回收彈殼、彈頭金屬。”王傑斌看了看場內情況,按部就班地指揮著。
“不用了,這點金屬不值得花時間。所有人向東部邊緣南方哨站出發。”第一場完勝的戰鬥並沒讓雷曼高興,反而讓他感覺有些不對勁。似乎總有人在他背後,隨時能咬住他的後頸。
一天後,同樣的屠殺在大陸東部邊緣南方哨站發生。這次的抵抗比上一次激烈一些,刀斧手們很多都受了傷,不過他們當中有一些血液和肌肉系統都進化了;一些皮外傷很快就能癒合恢複。
在哨站外的陰影裡,那一隻手仍然舉著,指著場內的戰士,“一……二……三,寶貝,記住了嗎?就要天黑了,去吧。”
順利拿下第一個邊緣哨站和傳送門後,雷曼的神經放鬆了許多。原來雖說豪情壯志,但畢竟敵方擊敗了配備單兵裝甲的林軍部隊。現在看來,就算敵軍將領有詭異能力,但在兵法上一無所知,只是仗著低智力的畜牲士兵們不怕死的戰鬥擊敗林軍。
現在雷曼確信,只要戰術得當,勝利只是時間問題。
這一晚,許多戰士的神經都放鬆了下來,喝點小酒,圍著篝火,很快睡去了。
寂靜一夜,連哨兵們都覺得太安靜了。
第二天接近黎明的時候,整個軍隊就已整裝待發了。雷曼留下一個排的人駐紮傳送門,自己和王傑斌坐進指揮吉普車;手一揮,指示向北繞過東部邊緣中側兩個哨站,直接殺往北側哨站,準備攻佔另一個傳送門。
車隊浩浩蕩蕩駛在青色的草原上,原本哨站之間有一條車子軋出來的路。現在繞道,車輛都在半米高的蒿草中行駛,速度不算太快。
行駛到一半,野戰營的運兵車裡有人喊道:“賈隊長去哪了?怎麼不在車上。”
“早上走得太早,沒注意,也沒點卯。”
“估計昨晚喝多了,現在不知在哪個旮旯裡睡覺吶。”
“沒來就沒來,這兩天他風頭出盡了。也該咱們表演了。上面要問,就說他自願留下駐紮傳送門了。”
“得了,副隊。明白了。”
“老四也不在。他也不喝酒啊。”
“不在就不在,喊什麼。都駐紮了。這一邊倒的戰鬥,少一個人,咱就能多分一份戰功。把花名冊拿來,都別瞎吵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