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糯”家,我送的名字,因為我實在是很痛恨這種思想,卻又不得不在一定程度上受到這種思想的影響。那我又該怎麼辦呢?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吧!——曹宗濤的話
“我認為,孔乙己之所以窮困潦倒,寧肯偷竊也不願意做正經的勞動,歸根結底是因為他受‘糯’家思想影響太大了。試想一下,‘糯’家的祖師爺是一個熱愛勞動還是一個鄙視勞動的人呢?”青年義憤填膺地說著,向周圍的人問道,周圍的人一陣叫好。
“誰是‘糯’家祖師爺?我連聽都沒聽過。”龍小天有點奇怪,開口說道。這一席問話,引來周圍幾個人的嘲笑。
青年看向龍小天,走上前對龍小天說:“這位兄臺一看就是外鄉來的,不過不知道我們這裡的流行詞彙也沒關系,一會我們兩個人私下的交流一下,我會向你解釋清楚。”說完青年又返回之前的位置,過去把手輕輕地放在了孔乙己肩上,問他道:“上大人孔乙己,你能夠聽懂我說話的意思嗎?”
孔乙己臉色十分蒼白,似乎是對這位侮辱自己祖師爺的人十分的氣憤,卻又不敢說出什麼話來,只是在嘴裡囁嚅了點什麼,就把嘴牢牢地閉緊,一言不發了。
青年搖了搖頭,對周圍的人說道:“對不起了各位,孔乙己今天有這種表現,我也是有責任的。如果我平時再多對他關心一點,多關注一下他的生活,或許他不會又走上偷書這條路。現在大家還是散去吧,以後我會加強對他的批評教育的,各位回去以後,多思考思考今天的事情就好。”
人群散去,青年拉著孔乙己,領著小和尚還有龍小天返回了酒館。
還在之前的地方,青年向孔乙己很溫和地說道:“今天真的是對不起了,我還有點為上次你不聽勸的事生氣,所以沒有制止你賣書。本來沒必要再讓你丟一次面子的,但是這麼做真的不好,你就不能改一改嗎?”
孔乙己一臉的不屑,回答青年道:“我是讀孺家的書長大的,不會和你們這些世俗同流合汙。”
青年無語了,嘆了一口氣,對龍小天說道:“讓兄臺見笑了,他是我們這裡的老頑固了。”
龍小天笑了笑,沒有作聲。這時,一個另外一個青年走了過來,對剛剛講話的青年說道:“堂主,兄弟們都準備好了,在家裡等你回去呢!”
那位青年聞言向龍小天還有小和尚拱了拱手說道:“兩位兄弟,我還有事,先告辭了。不過如果兩位不棄,跟我一起回家也是可以的。”
龍小天看了看小和尚,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們願意去兄弟的家裡走一趟。”
那位青年微微一笑,領著龍小天和小和尚就離開了酒店。
之前的地方,現在還剩下孔乙己一個人。
孔乙己看了看他之前買的茴香豆,被龍小天偷了點之後現在只剩下幾顆了。想要開口大罵,又想起自己剛剛才從眾人面前解圍,不宜再成為社會的焦點,就彎下腰伸開五指將碟子罩住,自言自語地說道,“不多了,我已經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豆,搖頭說,“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6.
像賣書這種事如果是透過正常的買賣渠道購進,那就是很正當的。而孔乙己之所以不這麼做,只不過是因為輕視商人,外加好吃懶做,不肯做正經買賣。——曹宗濤的話
龍小天和小和尚在青年還有他夥伴的帶領下,來到了小鎮西北邊的一間破民房。
這破民房真的是殘破不堪,當得起那一個“破”字。院牆倒塌了一半,裡面似乎是長滿了野草,看來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樣子。
來到這裡,龍小天感覺頗為古怪,心想:“這哥們不會是劫道的吧!哪有人住的地方這麼誇張的。”
那位被稱為堂主的青年這時要直接往院子裡走,他身後之前找他報信的青年攔住了他,低聲問道:“堂主,後面的兩個人可靠嗎?”
那位被稱為是堂主的青年說道:“透過我的觀察,兩個人的身上沒有邪氣,應該是普通人。而且他們兩個怎麼看都不是有錢的人,一位還是和尚,應該不會出賣我們的。”
說完堂主青年在頭帶路,走進了破屋。
龍小天和小和尚緊跟著也走了進去,放眼打量整個破落的房間。
讓人十分驚奇,這個房間怎麼看都不是一個適合人居住的地方。蜘蛛網密佈在周圍,一件像樣的傢俱都沒有,各處都灑滿了灰塵。有那麼一瞬間,龍小天在心裡甚至懷疑:這哥們不會真的要打劫我們吧!
可是不到半分鐘,龍小天就把之前自己腦子裡一閃而過的想法給忘到大洋彼岸去了。因為那位稱為是堂主的青年晃動並拿開了那口滿是灰塵的鍋蓋,一個很大的洞xue出現在了那裡。
龍小天愕然了!
“我先下去了,小張你最後下去,把鍋蓋蓋好。”青年說著鑽進了洞裡。
上面龍小天有點發呆:“下面是吉是兇根本難以預測,到底去還是不去呢?”
“快點下去呀!”一旁的小張用眼睛逼問著,見這個情形,龍小天轉念一想:“不就是下去嗎,反正我會潛龍訣,就算你們想害我也抓不到我。”就走在小和尚前面跳進了洞裡。
落點很軟,原來是草墊,向前走了兩步,小和尚也跳了下來。
最後那位小張在蓋好了鍋蓋以後,也跳了下來。
就這樣,上面的草屋恢複了平靜。
7.
有種地道戰的感覺。不過也差不多吧!我想廣大人民群眾如果真的活在天龍人世界裡,也會這麼做的。——曹宗濤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