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散了眾人,司馬臨嘴角突然翹起,得意的氣息撲面而來。
司馬者不解問道:“老一,你在得意什麼?”
李純都提前逃跑了,這個節骨眼上應該儘早找到他,然後把他幹掉才是,事情還沒辦成呢就得意了,有點高興過早了吧。
“是啊,現在不是得意的時候,必須儘快找到他,抓拿他,如果敢反抗,就地格殺了。”
司馬陣說著,眉宇間浮起擔憂,嘆氣道:“如果那小子橫了一條心往國外鑽,這個地方打一槍那個地方打一槍,我們就算能追蹤到他,要把他抓回來,要耗費不少的功夫和心思。”
“老一你的辦法是很穩妥,可是老夫覺得操之過急了。”
司馬皆眼裡閃過狡黠,低聲說道:“你這樣逼死了他前往北疆的路,很可能把他逼得逃往國外,屆時要抓拿他,需要耗費不少功夫,老夫覺得理應留他一條路,然後來個守株待兔。”
“誰說我沒有留他一條路了?”司馬臨斜視他一樣,不置可否冷笑道。
幾人微微一愣,不覺間擰起了眉頭。
京州是護國者的地盤,海州有敖家,那敖家雖然日漸西山,可餘威猶在,這些年雖然把重心都放在了信仰之地裡面,而且年青一代青黃不接,可那老不死的傲無常還在。
傲無常是比他們還要老兩輩的老妖怪,道行之高,就算無極老鬼來了,也只能拱手給予恭敬,不敢造次。
這兩個地方,他司馬家輕易不敢涉足,所以也給了李純緩衝的時間,可緩衝不代表逃出生天了,明的他們不敢來,暗地裡做手腳還是能將李純抓回來的。
也就是說,李純就算躲在海州或者京州都不會安全,他只有北疆信仰之地這條路走。
司馬家在海州和京州堵不了他,但是可以在這兩個州外的必經之地堵他,司馬臨剛才的佈置,已經完美的堵死了李純前往北疆的路了。
如果這都不算是封死了李純的路,還有什麼能算是封死?
“除了京州和海州,李純還有第三條路。”
司馬臨高深莫測冷笑道:“他可以從海州走水路,然後入東州,東州與金州和京州呈三足鼎立之勢,三州的交界點,是這張大網唯一的漏洞,只要他從那裡越過進入河州,就跳出了這張大網,一路西去上北,抵達北疆。”
司馬陣三人大吃一驚,這個漏洞連他們都未曾察覺,如果不是司馬臨說,他們還真不知道這張自以為無懈可擊的大網竟然存在著漏洞。
“要不要現在立刻派人去那裡守株待兔?”司馬皆問道。
司馬臨搖頭,直接否決了他這個想法,冷笑道:“三天內,我司馬家的人就會在北疆信仰之地裡入口等他,李純現在要和時間賽跑,走東州這條路,他西去之後還要背上,遠遠不及走京州,然後西去直達節約時間。”
“也就是說,無論怎麼樣,他都會冒險走京州的路?”司馬皆眼睛一亮,嘴角不覺間掛起了獰笑。
這一次為了斬無極道的草除無極道的根,他們也算是嘔心瀝血了,和一個小輩鬥智鬥勇。
“不一定,按照回饋的資訊來看,李純此子,絕對不做沒有把握的事,也就是說,如果我們之中真存在了內鬼,京州這條路行不通,他肯定會知道,以他的性格,一定會走東州這條路。”司馬臨篤定開口。
東州這條路,只要用心去想都能想到,如果司馬家真出了內鬼,那麼那個內鬼肯定也能想到這條路,肯定也會主張讓李純不走京州而走東州。
“你敢保證他不會拼死一搏走京州嗎?”司馬陣有些不確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