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冬木,很不太平。
前有未知的連環殺手作案,後有據說是“超級恐怖分子”流竄冬木的傳聞。
港口化作巖漿火海,公園被炸得一塌糊塗,大樓則直接倒塌,還有疑似在天空使用了空氣雲爆彈的痕跡。
“什麼嘛,殺人狂?明顯就是唬小孩的。”
“不過恐怖分子的事據說都得到了警署長官們的確認啊。”
“這倒是,能搞定一棟大樓,真厲害!”走在路上的中二少年對著同伴大笑道。
“喂喂,你說我們這麼晚回家,會不會看到些什麼刺激的東西。”
走過一條小巷時,另一個稍微小一點的男孩問道。
“哪有這種事啊!”中二少年摸了摸他的頭,“有哥哥在啊。”
話音未落,他們兩個對面,就走過來一個穿著灰色外套,頭帶兜帽,全身上下遮得嚴嚴實實的人。
兩個孩子愣住了。
他們擦肩而過。
隱隱約約間,瞥見被兜帽遮蓋的腦袋下,猙獰而扭曲的傷疤與蠕動的痕跡。
“以後別走夜路。”
那個人發出低沉而沙啞的聲音,“算是一個好心提醒。”
兩個孩子不由自主地覺得毛骨悚然。
看向前方黑暗的巷子,一種恐懼感油然而生。
地面上,是長長的血跡。
……
……
“瑪莎,古蘭大叔,我回來了!”韋伯進門後有些笨拙地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向兩位在日本居住的,目前作為他房東的大叔大嬸說道。
“天吶,這幾天你不在可把我們擔心死了。”瑪莎·麥肯錫大嬸說道。
“回來就好啊,韋伯。”古蘭麥肯錫一邊說道,一邊看向門口,“嗯?你還帶了客人嗎?”
“嗯,最近幾天一直待在朋友家,沒來得及和你們說一聲。”韋伯抱著幾分歉意說道。
“也對,最近事很多啊。”瑪莎用一句話就把這件事帶過了。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這就是你居住的地方嗎?真顯得寒酸啊。”
拉美西斯二世進門後有些不滿地說道。
他穿著一身白色的便裝,一頭黑色的頭發和棕色的面板,一雙琥珀色的眼睛讓他看上去十分高貴。
“喂喂,奧茲,話可不能這麼說。”韋伯連忙提醒,還好聲音不大,不然就尷尬了。
“知道知道。”
拉美西斯二世有些大大咧咧地說道。
“這位是我的同學奧茲,可能會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不要緊吧?”
韋伯向他們介紹起拉美西斯二世這樣風度翩翩的青年。
“哈哈,這裡雖然小了點,但還有地方啊。”古蘭豪爽地答應下來。
韋伯不禁一陣感動。
他們夫妻倆,都是和聖杯戰爭毫無關系的普通人。
韋伯為了能在冬木戰場上找一個安全的棲身之所,使用催眠暗示讓夫妻倆把他當成留學歸來的孫子,從而在冬木有了寄宿的地方。
古蘭是個善良澳大利亞老人,之前曾在加拿大生活過。在冬木市英語會話學校兼任教師,過著安穩的生活,十分想念在加拿大的兒子和孫子,所以韋伯以這種方式出現,倒也讓老人們達成了心願。
可古蘭不知為什麼,總覺得這個海歸孫子,好像有些過於拘謹和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