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許寒一神色嚴肅而慍怒地看向禮堂最盡頭的大門口處,一個瘦削的保安身影一閃而過。
宮渺撇開許硯珵的手,再次想要站起來,許寒一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蓋上了戒指盒。
一番假動作後,司儀宣佈,禮成!
宮渺摘下墨鏡,回頭瞪了許硯珵一眼,問:“你幹嘛啊?我看熱鬧都不行?”
“我知道里面是什麼。”許硯珵故作神秘地挑了挑眉。
“你弄的?”宮渺眯起眼睛,狐疑地問。
“怎麼可能?我不是那種人,那可是我侄子。”許硯珵靠在椅背上,滿臉不屑。
宮渺愈發好奇,湊上去問:“到底是什麼?”
許硯珵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宮渺,淡然道:“那個。”
“哪個?”宮渺不解。
“那個啊。”許硯珵單臂搭上宮渺身後的椅背,加上宮渺微微朝他傾過去的身體,從前面某個角度看,就好像宮渺依偎在他懷裡。
“哪個啊?你說那個,我怎麼懂是哪個啊?”
“那個那個啊,四年前你幫我買過的那個。”許硯珵眼底含笑,看著宮渺腦子卡殼的樣子,愈發來了捉弄她的興致。
“皮夾?怎麼可能?那麼小的盒子又裝不下!”宮渺白了許硯珵一眼,有一種被他欺騙的感覺。
許硯珵俯身把嘴巴湊到宮渺耳邊,輕聲耳語道:“皮夾就一個,那個可不止用過一個,都你買的,你竟然忘了,我挺難過的。”
宮渺恍然大悟,瞬間血氣上湧,臉色通紅,蹭地站起身,低罵一句:“靠。”
說完,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許硯珵看著宮渺羞憤而去的身影,露出滿足的笑容。
……
……
第二天,宮渺一個人,坐了一個小時的車,來到了一座荒涼的公墓墓園。
她跟保安說了幾句,抱著黃色的小雛菊花束,熟練地往裡面走去。
憑著記憶,沒過多久,宮渺停在了一塊墓碑前。
十二年前的墓地,不像現在,墓碑上連照片都沒有,只有一串諷刺的身份和一個冰涼的名字。
宮渺伸手撣去墓碑頂上的落葉,落葉還很新,墓碑上也沒有什麼灰塵。
看上去最近有人來過。
宮成章說來看看她,估計是真的來過。
“媽,我來了。”宮渺在心裡調整了很久的語氣,最後在看見孝女宮渺那幾個字的時候,哽咽著慌不擇路地倉促開了口。
四年了,她離開了整整四年。
為了離開宮家,她決絕地,在這四年裡,一次都沒有回來過。
“媽,我替你報仇了。”她的心境,比想象中平靜,“讓壞人逍遙法外了十二年,你久等了。”
宮渺一邊說,一邊把手上的小雛菊花束輕輕放在了墓碑前。
她蹲在地上,看著那面陳舊的墓碑,繼續喃喃說著:“我現在能賺錢了,也有了存款,過不了多久,就可以當老闆了。”
“媽,我一定不會愛上一個會出軌的男人,你放心吧。”
絮絮叨叨了半天,宮渺站起身的時候,雙腿已經麻了。
剛走出墓園,包裡的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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